兴,但现在必须忍一忍。”
姚远兴虽然纨绔嚣张,但也知道谭论代表的是宋南望,他也不敢乱来。
姚远兴悻悻地又灌了一大口酒,压下心中的杀意嘟囔道:“行,那就再让这王八蛋多蹦跶两天。”
谭论这时候缓缓说道:“这小子确实有点门道,远博那边今天派人跟着他,想摸摸他的动向和落脚点,结果派去的人跟了没多久就被他发现了,然后轻而易举地甩掉了我们的人直接消失了。”
姚远兴心里的不安感更重了,忍不住提醒道:“我总觉得这小子邪性,咱们最好多提防着点,别阴沟里翻了船。”
谭论默默点头,语气肯定地说:“那是自然,你放心,已经加派人手在查了,绍兴不大只要他还在这个地界上活动,总能挖出他的踪迹。”
姚远兴这时把酒杯往木桌上重重一放,发出咚的一声闷响,显得极其不耐烦道:“话说老谭,你他妈到底准备让我在这鸟不拉屎、要啥没啥的破地方待几天啊?”
谭论看着他这副沉溺酒色不堪大用的样子,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鄙视和厌恶。
然后强忍着心中的不快,耐着性子说道:“我的祖宗你就再忍两天,最多再待两天,到时候远博会按照计划带人过来,你们兄弟俩好好演一场被绑架后惊魂未定兄弟情深的戏码,然后风风光光浩浩荡荡地回姚家,当着老爷子和所有族人的面,把绑架这口黑锅结结实实地扣在裴云舒头上逼宫夺权,这边安排好的证人和证据也都已经准备就绪,保准让她百口莫辩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”
姚远兴想到很快就能把那个一直压他,让他看不顺眼的大嫂裴云舒彻底踩在脚下,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,脸上重新浮现出嬉皮笑脸的表情。
“行行行,听你的,那就再忍忍。”姚远兴无所谓的说道。
这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,窗外夜色最浓。
谭论觉得该交代的都已经反复交代清楚,便缓缓从沙发上站起身,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说道:“行了,时间不早了,我得回去了。在外面待太久容易惹人怀疑,这两天咱们别再见面,有事电话联系确保安全。”
姚远兴不以为然地挥挥手,语气轻佻道:“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,慢走不送啊谭老大。”
谭论看着他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,心里还是挺满意的,这样姚家迟早被宋爷玩死。
最后他又叮嘱了几句,说完这才转身快步下了楼,与守在楼下的两名保镖汇合准备离开
……
就在谭论下楼准备开门离开林场主楼的时候,赵山河这边精心策划的清除外围行动也已经同步展开,并且接近尾声。
浓重的夜色和风声,完美地掩盖了行动小组们鬼魅般的踪迹,他们凭借着高超的技巧和对环境的精准利用,悄无声息地接近各自分配好的目标。
老枪小队负责的两个外围暗哨,一个藏在东边一棵枝叶繁茂的老樟树下,另一个则窝在西边一个用砖石垒砌、早已废弃的岗亭里,只露出半个脑袋观察。
山猫和键盘这对老搭档配合得天衣无缝,山猫如同真正的猫科动物,利用树干和阴影的掩护,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。
那个藏在树下的暗哨只觉后颈骤然一痛,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,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,眼前一黑,就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键盘利落地用准备好的束线带将他绑在树上,这才悄然离开向着主楼而去。
与此同时,老枪和铁塔也贴近了西边的岗亭,岗亭里的暗哨刚听到身后似乎有一丝极其轻微的异响,下意识地想要回头查看。
铁塔那如同熊掌般宽厚有力的大手已经从后面闪电般伸出,精准地捂住了他的口鼻,另一只手握成拳在他颈侧的大动脉上不轻不重地一磕,那人浑身一颤,瞬间就软软地瘫倒下去,被铁塔轻轻放在地上。
赵山河和谢知喵喵一组,负责解决北边一个躲在墙下的暗哨。
赵山河和谢知喵喵声东击西,自己则如同狸猫般匍匐前进,身体几乎贴紧了地面,呼吸调整到最微弱的状态。
在距离目标还有五米左右时骤然发力,身形如离弦之箭般射出,草丛只是发出极其细微的摩擦声。
那暗哨正有些困倦地打着哈欠,刚察觉到身后似乎有风声掠过,还没来得及完全起身和回头,赵山河已经如同鬼魅般欺近身前,左手闪电般捂住他的嘴,右手并指如刀带着一股寸劲,精准狠辣地砍在他的颈侧动脉窦上。
那人双眼勐地凸出,喉咙里发出半声模糊的呃,随即眼白一翻身体一软,直接瘫倒在地上,失去了所有意识。
与此同时,孤狼和狐狸这对组合,也以同样高效专业的手法,解决了北面那个坐在地上玩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