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省的出了意外让谭论跑了,到时候那兄弟俩死不认账,我们也拿他们没办法,总不能杀了他们。”
最后一句话点明了关键,毕竟姚远兴姚远博是姚家嫡子,事情可以做,但不能做绝,需要拿到无可辩驳的证据,让姚老爷子也无话可说。
孤狼立刻明白了赵山河的深意,抓现行虽然风险稍高,但收益最大,能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。
他点头道:“行,那就听你的。”
赵山河不再有任何犹豫,斩钉截铁地下达了行动指令道:“通知老枪,准备动手。”
孤狼立刻给老枪打电话,清晰而简短地通知道:“老枪,我是孤狼,屠狗已就位,准备行动。”
“老枪收到,我们已就位,可以行动。”老枪那边传来沉稳果断的回应,没有一丝拖泥带水。
赵山河随即与孤狼、老枪快商量确认和细化了详细的计划,他们将以二二三的小队阵型,从山林的不同方向,向林场核心区域隐蔽接近。
老枪小队从山脚方向,以二二阵型向上压缩空间,形成包围。
首要目标是利用夜色和风声的掩护,无声无息地清除掉外围四个暗哨,务必保证不惊动主楼里的人。
最后所有人在主楼前的院子汇合,形成铁壁合围,一举拿下楼内所有人,绝不能姚远兴和谭论跑了。
……
与此同时,林场那栋二层小楼内,却是另一番景象。
楼下的客厅里灯光昏暗,弥漫着一股烟酒混合的浑浊气味,姚远兴带来的四名保镖穿着随意神情散漫,有的靠在沙发上打盹,有的无聊地玩着手机,警惕性非常低。
而谭论带来的两名保镖则显得精干许多,如同两尊门神,一左一右站在门口附近,眼神锐利地扫视着窗外漆黑的夜色,耳朵微微耸动,注意着任何不寻常的动静。
二楼靠东的一个房间,算是这里条件最好的了,但装修依旧颇为简陋,只有几张破旧的皮质沙发和一张满是划痕的木桌。
姚远兴毫无形象地翘着二郎腿,深陷在沙发里,手里晃悠着一个厚重的玻璃杯,里面小半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在灯光下荡漾。
他脸上完全没有一丝一毫被绑架的惊恐和不安,反而是一副悠哉游哉、乐在其中的模样,仿佛只是在某个不入流的度假村消遣。
坐在他对面的,正是宋南望麾下的得力干将,心腹谭论。
谭论看起来四十出头年纪,身材保持得极好,精干匀称,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战术短袖,清晰地勾勒出胸肌和臂膀的轮廓,下身是条布满口袋的工装裤,脚上蹬着一双高帮作战靴,鞋底沾着些许泥泞。
他留着利落的寸头,太阳穴微微鼓起,裸露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,皮肤是常年风吹日晒的古铜色,指关节粗大,浑身散发着一股经历过血火淬炼的草莽江湖悍气,与姚远兴的纨绔气息形成鲜明对比。
姚远兴将杯中那点残酒一饮而尽,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,让他脸上泛起丝红晕,随即又被一种愤愤不平的神色取代。
只听姚远兴骂骂咧咧道:“妈的,没想到裴云舒那骚浪蹄子还真敢回来,这荡妇肯定跟那个赵山河有一腿,搞不好早就滚到一张床上去了,不然赵山河那小子凭什么陪着她一起回来?”
谭论皱了皱眉,相比于姚远兴的浮躁和口无遮拦,他显得异常沉稳,如同老僧入定。
他若有所思的问道:“这个赵山河到底是个什么来路?我们这边动用了不少关系竟然一点跟脚都查不到。”
姚远兴给自己又倒了小半杯酒,有些不耐烦地撇撇嘴道:“我听说是周云锦的什么远房侄子,但是我他妈从来没听说过周云锦还有这么个侄子,上个月突然莫名其妙的就出现在了上海,然后周云锦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迷魂药,对他还非常的器重。”
谭论眼中闪过丝难以掩饰的失望,他本以为姚远兴作为姚家核心子弟,多少能知道点内幕消息。
“我以为你知道他的底细,没想到连你也不知道,宋爷现在对这个人很上心,特意叮嘱我要想办法摸清他的路数,未知的敌人才是最危险的。”谭论皱眉说道。
姚远兴想起上次在上海挨打的羞辱,新仇旧恨涌上心头,面露狠色咬牙切齿道:“哼,这小子上次在上海打了我,要不是老爷子拦着,我早就找人把他沉到黄浦江喂鱼了,正好他这次自己不知死活送上门来到绍兴了,这是咱们的地盘,不行就在这儿找机会把他给做了,一了百了永绝后患。”
谭论闻立刻摇头,语气严肃地劝阻道:“稍安勿躁,小不忍则乱大谋,暂时不要节外生枝,打乱了我们的全盘计划,等到事情办完,裴云舒被彻底赶出姚家,大局已定之后你想怎么收拾他,是剁碎了喂狗还是扔进山里喂狼都随你高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