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这么一笔钱。
至于具金额,各地不一。
杨改香沉『吟』了秒,说,“上个月还有十多万,这个月也有七八万了,再往前,每个月都十来万吧。”
莫县长说,“这些钱款都赶紧收上来,最晚下个月底,全部收齐。”
杨改香对这种催款方式,早已习以为常,了头走了。
牛副县长又,“林县长,具选址地,你有考虑过吗?”
林雨珍指了指墙上地图,说,“去中间就可以了,不要隔得太近,也不要隔得太远。”
牛副县长笑笑,“我建议,就在刘家镇,桑林镇,杨柳镇,东平镇,如何?”
吴副县长不同,“这个镇本来就比较富裕,我建议,还设在对贫困乡镇比较好。”
“这样还能给附近村民带来一份收入。”
两个副县长因为选址题争吵了半天。
莫县长仿佛听,王贵利缩在角落里,后悔不该跟着过来。
林雨珍笑了笑,“莫县长,那事儿我先回去了?”
她从莫县长办公室出来,回自己办公室,而直接去了计生办,杨改香有受宠弄若惊,连忙说,“林县长,您有事儿叫我过去就成了!”
林雨珍坐到椅子上,也示杨改香坐下,“我来,想你,县里每个月社会抚养金,一共能有多少?”
杨改香眨了一下眼睛,笑着说,“这不一,得实际情况,一般,也就二十来万吧。”
其实可能不止,但这笔账也个准数,她可不敢随便『乱』说。
林雨珍又,“建造砖厂需要四十万,这笔钱什么时候能收上来?”
杨改香干笑了一声,“也不好说,你知道这些社员们,也就大着肚子时候承认,生完了,都带着孩子东躲西藏,也不肯上户口,也挺难办。”
林雨珍又,“你们有流水账吗,我可以一下吗?”
杨改香犹豫了一下,说,“流水账有,但谁家有超生情况,有详细记录。”说着,她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厚厚笔记本。
林雨珍随翻了翻,说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她站起来就要往外走,杨改香却说,“林县长,我之前去了好次招待所,都到您。。”
林雨珍只能又坐下了,“你找我有事儿?”
杨改香说,“倒也有什么事儿,就想跟领导随便聊一聊。”
“我听说,林县长有两个孩子吧?”
“不都六七岁了,真不出来啊,一开始面,我还以为您个黄花大姑娘呢!”
林雨珍最不喜欢在工作时间聊家庭,尤其这种方式。
不过,考虑到建造砖厂钱还要指望计生办,她说,“对,我两个孩子龙凤胎,都六岁了。”
不知不觉间,她已经来到青县半个月了,这天周六下午,林雨珍准备回一趟家。
虽然路不好走,但比一次来熟悉了,下午三出发,晚上九就到家了。
去时候用了差不多七个小时,在缩减了一个小时。
这个时间,孩子们都睡了,许俊生一个窝在客厅里电视,这会儿其实也什么好节目。
他半眯着眼睛,得有一搭无一搭。
听到汽车和大门动静,他也想到会雨珍回来了,还以为张历城来借宿了。
最近,张历城和安玉香正在闹别扭呢,只要回家晚了,安玉香就不让她进门。
事情起因,张历城也买了一辆汽车,一辆二手吉普车,但一开始他拿到驾证,自己不会开,也不舍得专门雇司机,经常让厂里送货小白帮他开。
这小白,个司机,恰好也住在西城,能有免费车开着回家,她也觉得挺好。
本来安玉香也在,可有一回,她去胡同外倒垃圾,瞅那小白把吉普车停到路边,临走时候,居然抬手『摸』了一把。
她丈夫张历城。
事后张历城给她解释,那小白『摸』他膀子,就跟许俊生或者李越彬『摸』他肩膀一样,他就压根把小白当成一个。
但安玉香醋劲儿特别大,可不听这个,不依不饶闹了挺长时间了,气,张历城让小白去跟自个媳『妇』说清楚,小白不肯去,还说,她就喜欢他。
小白这话,当着公司好个说。
这可真炸了窝了。
本来小白这还挺能干,开车也挺稳当,但在也不得不开除她了。
公司把小白开除了,安玉香却还不肯消停,觉得俩要真事儿,不会这么心虚。
张历城为了这个都头疼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