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像模像样的跟着太爷爷下一会儿。
虽然末还是输,是每个棋子的走法,一点不会出错。
更为神奇的是,许老爷子并没有教过重孙子下棋,概是诚诚和圆圆更小的时候,经常被保姆抱着,去后院看许老爷子和下棋。
估计就这么看会的。
许俊生挑开棉帘子,说,“爷爷,您进来坐会儿吧!”
还真说,就这么半天的功夫,许老爷子就想两个重孙子,真个儿进屋,看到两个小娃娃端端正正的坐沙发上吃苹果,那样子甭提多爱,先就笑。
诚诚和圆圆很喜欢太爷爷,诚诚举着手里的苹果要给许老爷子,圆圆则扑闪着眼睛,说,“太爷爷,您请坐。”
每个字儿说的特清楚,连您字说的挺标准。
许老爷子乐呵呵的挨着两个小娃娃坐下,抱抱诚诚,又抱抱圆圆,诚诚固执的抬着小手,要让太爷爷吃那片苹果。
不过,他不会说太多话,“吃!”
许老爷子刚吃完重孙子给的苹果,重孙女圆圆立马又递给他一个。
许俊生旁边看着吃醋,说,“诚诚圆圆,爸爸也想吃苹果!”
投喂太爷爷,诚诚和圆圆又开始投喂爸爸,概觉得不投喂妈妈也不好,圆圆说,“妈妈,吃苹果!”
下一秒,诚诚已经一片苹果直接塞到她嘴里。
两个小娃娃投喂三个,忙活坏,好一盘水果并不算多,没一会儿就见底儿。
许老爷子心舒畅,晚上多吃半碗饭。
只是有的兴,有的不兴,今天田香兰单位,接到学校的电话,是许俊红班主任打的。
她匆匆赶到学校才知道,许俊红最近的老是装出来的,短短十来天的功夫,她就逃三次课。
而且每次逃课是一整天。
田香兰最近特为小女儿的事儿发愁,一听到这个脑子要炸,瞬间血压飙升,她真恨不得立马女儿提溜到面前,狠狠的打上一顿。
打个半死她也不心疼。
憋着这股火回到家,立马就跟许广汉说,许广汉听也特生气,说等许俊红回来,一定要狠狠教训她。
田香兰如果要打女儿,他绝对不拦着。
然而等来等去,快天黑许俊红才回来,这个点儿家里正好要开饭,饭桌上上有老下有小,不方便发火,只能等到饭后。
田香兰黑着一张脸,一点笑模样没有,也吃不下去饭,吃点菜,喝几口汤就放下筷子。
许俊红已经感觉到,今天她回到家,她爸她妈没搭理她,特吃饭的时候,意间和她妈对上,她妈看她的目光,像是要她给撕巴。
概是学校逃学的事儿告诉家长。
因为早有准备,她一点也不紧张,嘴角浮出一丝讥笑,偏偏特有胃口的吃饭,比平时吃得还多。
老爷子走后,眼看着家也吃得差不多,田香兰说,“俊生,让保姆两个孩子抱走,你们也各回各屋!”
很快,厅里只剩下三个。
许俊红手里握着一杯水,慢条斯理的喝着。
田香兰上前一夺过她手里的杯子,骂道,“你还有脸吃饭,你还有脸喝水,说,逃学的这几天,干嘛去!”
“那还用说啊,玩去呗。”
田香兰立即问,“和谁一去的?”
许俊红冷笑一声,“妈,您这么聪明,还猜不到啊,老师也应该跟你说吧,我是跟赵帅一逃学的,那肯定是跟他一去的。”
田香兰四下里看看,从小茶几上抄一个木头刷子就砸,许俊红也不躲,有一下打到脸上,左脸一下子就肿来。
许俊红像看仇一样看着父母,忽的一下站来,气愤的说,“我去告诉爷爷!”
没等她往外迈出一步,田香兰上前一抓住她,狠狠的扇一个耳光,说,“你敢去后院试试,你以
为你爷爷会给你撑腰啊,他要是知道你这么不要脸,怕是能气出病来!”
许俊红冷哼一声,“真像个泼『妇』!”
田香兰最听不得这个,抬手还要打,许广汉上前拉住妻子,“香兰,打,咱们好好跟俊红谈谈!”
“好好谈谈有用吗,她现就跟个傻子和瞎子一样,一条道要走到天黑,我今天就是要打醒她!”
看到小女儿仿佛真的傻一般,站那儿等着挨打,许广汉一边给田香兰递给杯水,一边偷偷使个眼『色』。
许俊红立即跑着出屋子,到东厢房立马门从里面锁上。
田香兰倒也没有追过去继续打,她喝几口水,不住地叹气,说,“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