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黄翠芬可是拍着胸脯保证的,只要男方同意就成。
林雨珍说,“二姑,不好意思,这周末我们校有活动,恐怕没间,以后再说吧,您有什么事儿,今儿就说吧。”
林二姑说,“那,咱们进屋说吧。”
林大姑刚才被小孙缠着,没能第一间分开身,这会儿赶紧把孩儿媳『妇』,说,“雨珍,我也想跟你说说话呢。”
林雨珍笑笑,“成,那一起吧。”
上辈,她这两个姑姑实在算不上好,当返城回来,她硬着头皮托两个姑姑找个临工,谁也没帮她,是后来她嫁到许家,两个姑姑才突然特别热络的,不上门看她,还回回都不空。
可也没少沾她的便宜,不借个小钱算是常规『操』作。
两个姑见许俊生和张历城也跟着进来,说,“我们说话,你们爷们就别掺和,外头喝酒吧!”
许俊生不太放心,林雨珍笑着说,“这是我自个儿的家,没事儿!”
林二姑神神秘秘的掏一个绢,里面是一纸袋丸『药』,她笑着说,“雨珍,你妈走得早,你那后妈也不上心,有些事儿想不到,这是我庆生堂配的『药』,调理身体的,吃容易受孕!”
林大姑也从衣兜里拿一个绢,里头是一个银『色』的小佛像,说,“大姑穷,不起金的,这纯银的也好用,等你怀上,贴身带着保平安。”
林雨珍笑笑,说,“大姑,二姑,多谢你们的好心,可我经怀上,都三个多月。”
说着,又撩开袖口,腕稍微靠上的位置,系着一个小金佛。
许俊生不知道听谁说,说孕『妇』身上最好带一个小金佛,就赶紧黑市买一个,她平上也不戴,今儿临门,他非要她戴上。
好在现在穿着长袖衬衫,也看不来。
林大姑和林二姑都有些懊恼,这东西到底还是晚,要是早早就好。
不过很快,两人都笑,异口同声的说,“真的呀,那可太好!”
林大姑和林二姑说一大堆好听的话,最后林大姑说,“雨珍啊,算算日,你这八月底九月初就要生,到候谁伺候你月啊?”
一般的人家都是婆婆伺候院,可雨珍的婆婆是个干部,据说还是个处长,肯指望不上。
雨珍的亲妈又早早不在,估计黄翠芬也不会舍得为此请上一个月的假。
林雨珍说,“家里本来就有一个保姆,要是实在忙不开,可以到候再请一个。”
林大姑撇撇嘴,“伺候月可不是别的,那外人能尽心啊,我倒是退休,反正在家也没事儿干,不到候我吧。”
她退休后,在家里闲得没事儿,她那大儿媳『妇』也不知道怎么,处处挑她的错,经常闹别扭,与其在家生闷气,倒不住住那宽敞的四合院。
反正许家经有一个保姆,到候她只需要帮着带孩就成,多轻松,还能让侄女欠好大一个人。
林二姑说,“大姐,你还是算吧,你不是有心脏病吗,你现在受不累,熬不夜,伺候月哪能成啊?”
林大姑反唇相讥,“我不能,你能啊?”
林二姑还没退休,自然是不能的,她笑着说,“要我说,咱们都不,这伺候人的活儿,还是得找专业的保姆,咱们干活,头都不够利落,万一让雨珍受委屈,还不值当的!”
她这么一说,林大姑也没那么坚持,因为她想起来,她伺候两个儿媳『妇』生孩,一点儿好都没落着,都嫌弃她做菜不好吃,孩衣服换的不及。
要是雨珍为此抱怨她,那还真不不。
林大姑笑着说
,“你二姑说得对,的确,我现在身体不好,倒不找个保姆好,反正你婆家也不是请不起。”
林雨珍点头,说,“我有点累,想里面躺一躺,大姑,二姑,你们还有事儿吗?”
看到林大姑和林二姑来,许俊生赶紧进屋,说,“雨珍,你累不累,要不咱们回吧?”
林雨珍点头,说,“好。”
黄翠芬一直在外面和其他亲戚朋友说笑,她挺喜欢这样的场合,尤其林二爷还不说上一两句酸话。
但同也一直瞅着屋里的动静,见两个小姑来,她本来想,没想到还没来得及,林雨珍和许俊生经来。
其实老百姓办寿宴,也就是凑在一起吃个饭,没啥仪式,这会儿人经走不少,张历城也早就走。
留下的大都是些还在喝酒的爷们儿。
林雨珍说,“爸,我和俊生先走,您也别喝太多,心脏受不。”
林二爷笑眯眯的说,“成,我知道,你们路上小心些。”
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