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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百零九(1 / 2)

他拎着黑色塑料袋从那条走廊走了出来。

客厅仍然只有电视发着光,因果盖着毛毯蜷缩在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,他站在旁边,放空似的,过了一会儿才提着那塑料袋往厨房走去。

咚、咚、咚的,和因果早上听到的响声一模一样。

他把骨头和肉分离了再同样地碾成泥,擀了面皮包进去做成饺子下锅,汤咕嘟咕嘟地冒泡,他用漏勺把饺子从锅里捞上来,边盛边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,是饭点了,但外边没有任何动静。

他把饺子先撂在厨房里,白围裙还没脱,走到客厅,因果还是那个姿势躺在那儿,他涌起了不安,快步走到她身边,手指探鼻息,颈部动脉,体温,一切正常,她甚至砸吧砸吧了嘴,说了句梦话。

忠难本来蹲着的,在听到那句梦话之后释然地跪在了地上,紧张的心跳逐渐平复了下来。

他手臂枕在沙发边缘,下巴搁在臂上,盯着她的睡颜,小声窃语着:“……又逃避。”

她突然翻身,不是往里翻,往外翻的,忠难一惊伸手接住她欲滚下沙发的身子,毛毯掉在了地上,她顺势把自己用双腿双脚把身体裹了一遍,手脚都缠在他手臂上,碰着绷带了,骨头和肉挤压过来,他不由得发出嘶声。

“装睡吗?”他把一只手抽了出来,捏着她的脸皮,但也只是轻拽,她自然不醒。

忠难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:“我现在操你也行吗?”

空气都沉寂了,但她仍然没醒过来。

按理来说她听到这种话已经红着脸跳起来了,难道真的在睡?

他静止在那儿思考着,令吾他逃过一劫,因果吃不上晚饭了。

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往左移,她就穿了件他的t恤,刚好遮到屁股,但凡弯一下腰就走光,更别说睡相那么差,弓起身子来,内裤一览无遗。似乎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看什么,他把目光又挪了开,但没过多久又挪了回来。

目光灼灼。

他以不同的语气重复了刚才那句话:“……我现在操你也行吗?”

刚才是疑问句现在是陈述句,或者说是问自己。

白色内裤绷着她的胯和屁股,因为是侧躺着若隐若现着阴部的缝,因果哪里都小小的。

手伸过去的几秒钟他想了很多,可能刚碰到她就醒了,可能只是蹭蹭她就醒了,可能手指插进去她就行了,可能阴茎插进去她就醒了。

但她又在说梦话——

“好痛啊哥哥……”

他迅疾地缩回了手,满脸僵硬地盯着因果熟睡的脸,她皱起了眉,忠难不由得胡思乱想她做的什么梦,便凑近了想再听清楚,可她不出声了。

“你,”他复杂地盯着她,“果然是装睡吧?”

谁知道,谁叫得醒装睡的人。

但负罪感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来,他双手抱起了因果,还是轻飘飘的,就是没那么咯了,有一层薄薄的肉,他把她托在怀里,好像一折就断了。

防止她睡着睡着又掉下来就把她抱进了卧室,但那么大的床她还是会滚下来。

忠难把那碗饺子自己吃了(味道还可以)就折回了卧室把她抱着,她自然而然就“寄生”在他身上,黏在他身上,长在他身上。

偌大的房子只有翻书的声音,但一边身体被她侵占了,他只能单手翻书。

他的注意力自然不能全然放在书里,她像个岛一样压在他身上,要把他拽下海里。

明明那么轻?

她突然扭了一下身体,本来他的手臂卡在她胸的中间,这么一扭,乳粒透过薄薄的t恤蹭过他的上臂,夹在他腿上的一条腿膝盖顶上了他的阴茎,他忽然浑身一抖,本来就是勃起的状态似乎更膨胀了。

简直像鬼上身僵硬不得动弹,理智还紧绷着但精神已经破了,说到底他在罪恶些什么?因为又一次让他回想起因果被他杀死的无数次?因为自以为能控制事情发展却失控了让她遭遇那样的事?因为自己其实和令吾没有区别?

他把书放在一边,转过头来盯着她看起来确实睡得沉的脸,一如当初他无时无刻不在她身后监视她那样的眼神,像能烧穿一个洞。但她无动于衷,如果不是静谧的空气中有她的呼吸,也许和死了没两样。

忠难那只绷紧了神经的手摸上她的大腿,大拇指挤进双腿之间的缝隙,下了最后通牒似的威胁说:“把眼睛睁开。”

静。

他把手从t恤里面伸进去,从她盈盈一握的腰攀到她的乳,握着那奶酪似的乳一掐,她只皱了皱眉,不醒。

雷一样的翻身,她终于从他身上掉了下来,扑通一下,她盖着他的影子,全身都躲在他的影子里。

他开始装不了冷静了,气息紊乱,但沉睡的因果何其无辜的脸颊让他无从下手。

“你看到我活着难道不是很开心吗?”

“我给你选择了,你也不想回去了,不是吗?”

“我不强迫你爱我了,我也不会离开你,我没有去任何地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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