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是七哥……是夫君……”她尖叫出声。
“那夫君的大鸡巴,晚晚喜欢吗?”他循循善诱,一边问,一边开始缓慢地抽插。
“喜……喜欢……呜呜……”
“喜欢什么?”萧烬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身下重重一碾,直抵那敏感的酸软点。
“说,我是个淫荡的小母狗,喜欢夫君的大鸡巴操我。”
“不……我不说……太羞人了……”萧慕晚哭着摇头,这种市井浑话,她怎么说得出口?
“不说?”萧烬轻笑一声,动作骤然停下,作势要拔出来。
“不说那就是不喜欢,那夫君就走了,这孩子……怕是也不想要的。”
“不要!”一听到孩子,萧慕晚慌了,她连忙用双腿缠住他的腰,哭着挽留。
“不要走……我说……我说……”
她闭上眼,颤抖着嘴唇,清甜软糯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语:
“我是……我是淫荡的小母狗……呜呜……我喜欢……喜欢夫君的大鸡巴……干我……”
“真乖。”
他低喘一声,额角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胸口,“既然喜欢,那夫君就好好喂饱你这张贪吃的小嘴!”
话音落下,他不再压抑,腰身猛地发力!
“噗嗤——”
那根巨物势如破竹,整根没入,直捣花穴!
“啊——!!”
萧慕晚尖叫一声,整个人被顶得向上窜去,却又被他拉回身下。
“进去了……”萧烬在她耳边低喘,声音沙哑得可怕,
“晚晚里面好热……咬得好紧……是想把夫君吸干吗?”
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狂风骤雨般地撞击,而是九浅一深的缓慢研磨。
每一次深入,都精准地碾磨过她体内那处最敏感的凸起软肉;每一次抽出,都带出大量的爱液,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“咕叽、咕叽”的水声,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淫靡。
“嗯啊……夫君……好深……顶到了……那里不行……”
萧慕晚被这种温柔的凌迟逼得快要疯了。
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,在温热的春水中沉浮。
于是紧紧攀附着他宽阔的背脊,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,那是她动情的证明。
“那里不行?是这里吗?”
萧烬故意朝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,狠狠一撞!
“啊!!”萧慕晚身子剧烈一颤,脚趾都蜷缩起来,眼前炸开一片白光,差点直接丢了身子。
“看来就是这里。”萧烬轻笑,开始对着那一点疯狂研磨,
“公主殿下真是天赋异禀,这才两个月,这花穴就学会怎么吃人了。这么紧,这么热,是不是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?”
“呜呜……是……是给夫君操的……”
萧慕晚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,只能顺着他的话语回应,完全忘记了羞耻。
“真骚。”萧烬爱极了她这副模样,俯身含住她的耳垂,下身的动作却突然加快。
“这根东西又粗又长,是不是把你撑满了?告诉夫君,有没有顶到宫口?”
萧慕晚此时哪里还分得清,只觉得肚子里满满胀胀的,她既害怕伤到孩子,又沉溺于这种被彻底贯穿的极致快感。
“顶……顶到了……夫君轻点……宝宝会疼……”她哭着求饶,声音娇媚得能掐出水来。
“宝宝不会疼,宝宝会高兴的。”
萧烬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,他猛地将她的双腿折迭压向胸口,让她的臀部高高抬起,这是一个最便于男人深入的姿势。
男人不再留情,腰身如打桩机般快速挺动,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囊袋拍打臀肉的清脆声响。
“啊啊啊……太深了……坏了……要被操坏了……”
萧慕晚在这狂风骤雨中彻底沦陷。
如果是这样……
如果是相爱的……
那这个孩子,是不是可以生下来?
她甚至在想,等过了明日的冬至宫宴,她就去求父皇,哪怕被贬为庶民,她也要和七哥在一起。
“晚晚……我的晚晚……”
在快感攀升到顶峰的那一刻,他猛地掐住她的细腰,腰身重重一顶,整根没入,龟头死死抵住那颤抖的宫口!
“啊——!!”
萧慕晚尖叫着,在那极致的快感与灭顶的酸胀中,眼前一片混沌。
她的身体剧烈痉挛,花穴疯狂收缩,像一张贪吃的小嘴,死死绞住他的凶器,仿佛要将他永远留在体内。
一股接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,深深地喷洒在她子宫的最深处,烫得她浑身颤抖。
女人不知泄了几次身,男人像是不知疲倦,每次高潮过后又是猛烈地抽插,花穴处被肏得通红,淫液像汩汩泉水般不断向外流淌,交合处一片泥泞。
罪恶的种子,在谎言的浇灌下,终于再次生根发芽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