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炡没说话,拿出手机当着小王的面拨了个号码。
电话很快接通,扬声器里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:“陆检?”
“于法医,我有件事情要同你确认。”
陆炡垂眼看着手里的储存卡,低声问:“当年在恩和其其格被害案的庭审期间,魏执岩因违反规定被拘留,他当时做了什么?”
对面沉默须臾,说:“私自解剖了他妹妹的遗体。”
“说点我不知道的。”
于海洋叹了口气,告诉他:“当时老魏回国后,我们收到一条指令务必让他交出某样东西。”
然而魏执岩被打得吐血,断了一条腿,也没从牙缝里松出半个字。
“我们怀疑老魏解剖遗体后,从她妹妹体内得到了某些案件的证据,会牵扯到许多人但也仅仅是猜测。至今我,包括其他同事,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。”
陆炡应声,结束了通话。
他将储存卡放进兜里,轻轻拍了拍小王的肩膀,说:“相信我,这件事我最终会给你们一个交代,所以暂时请替我保密。”
小王还处于巨大的懵圈状态中,对上镜片后那道深邃稳重的目光。他咽了口唾沫,皱起眉点了点头。
电饼铛里的牛小排稍稍显出焦色后,廖雪鸣用夹子夹出,剪了几刀放进清亮的面汤中。
他洗净手,背过身去关抽油烟机。
手指还未触碰到按键,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。
心跳蓦地加快,待感受到被熟悉的木质香围绕时,渐渐放松下来。
“工龄”十余年的老式油烟机噪音极大,嗡鸣声中听到检察官“啧”声,道:“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,得亏来的人是我,要是贩子怎么办?”
“抽油烟机声音太大了,我没有听到开门声。”廖雪鸣认真思考了下,严肃分析:“应该不会抓我这个成年人,如果被拐去传销组织,或者电诈团——”
肩膀压下的重量堵住了后面的话,他侧过头,瞥见陆炡一截挺直的鼻梁和垂下的眼睫。
随着温热呼吸洒在颈间,听见检察官有点疲倦的嗓音:“宝贝,让我充会儿电。”
“”
廖雪鸣抿起唇,抬手握住放在他腰间的手。
彼此各怀心事地皆没有说话,任由时间静静流逝。
夜里廖雪鸣泡完澡回到卧室,陆炡正侧躺在床上看手机。
宿舍已经开始供暖,屋里四片暖气,烧起来比楼房地暖还热,室温有二十七八度。
所以陆炡上半身干脆没穿,露着宽阔紧实的肩背。见廖雪鸣来,他放下手机,掀开半边被子。
廖雪鸣摸了下吹得干燥的发尾,甩了拖鞋扑进他怀里。
陆炡轻笑,顺势亲了亲他的脸颊,又坐起身把人抱到身上亲。
等亲了个遍,单手搂着他窄细的腰,盯着不知是被热水浸得、还是因羞涩透红的脸,片刻后,轻声问:“心里有事,不开心?”
廖雪鸣微微睁大眼注视他,“其实我”
他舔了下红肿的唇,垂眼摇摇头,小声说:“这两天工作太忙,我没有好好睡觉。”
听到这个答案,陆炡轻笑出声,蹭了下他的鼻尖:“还真是小猫,睡不好觉要发脾气。”
他拿过手机静音,关掉闹钟,道:“正好明天是周末,一起睡到中午。”
廖雪鸣抿紧唇,忽然从检察官身上下来,掀开被子钻了进去。
几分钟后,陆炡伸手扯开蒙在廖雪鸣头上的棉被,声音低哑:“你也不嫌热。”
因静电摩擦四周黑发微微翘着,随着动作晃呀晃。
陆炡低低地喘息,手扶住对方的后颈来回摩挲。
看他泛红的眼角,吞吐时吃力的模样。
手指戳了下廖雪鸣因含着而鼓起来的左边脸,明明另一只手在往前推,嘴上却哄着:“吃不下,就松开吧。”
廖雪鸣呜呜咽咽地摇头。
沉默顺从地接受一切后,被掐着两腮也不啃张嘴,硬生生吞咽了下去,然后呛得开始小声咳嗽。
他眼眶湿润,唇角沾着一点白,委屈道:“有点苦。”
陆炡叹口气,想去拿水让他漱口。
廖雪鸣却握住他的手腕,仰起小脸:“按照电影的剧情发展,是不是该继续说咽下去了,我会不会怀孕?”
陆炡喉结攒动,眯起了眼。
他已经不想追究廖雪鸣的片单到底低级变态到何种程度。
因为此时更低级的是他,更变态的也是他。
陆炡单手戴上眼镜,将人按在身下,禁锢住一次又一次。
等连哭声几乎都没了音,他按住廖雪鸣明显鼓起的小腹,说:“这么多,应该能怀上了。”
确定清洁干净后,陆炡不放心地拆了只药膏,拍了下廖雪鸣的屁股,“待会再睡,抬腿。”
廖雪鸣眼都没睁,任由他摆布。
上个药,陆炡又出一身汗,意犹未尽地去咬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