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血淋淋的,可怖又可怜。
沐辛然长了张嘴巴,话在嗓子里滚了又滚,最后干巴巴问,“疼不疼?”
安溪脑子飞快运转着想主意,直到沐辛然的声音打断她。
安溪就觉得她好像把沐辛然想得太脆弱了,她总觉得沐辛然是玻璃房里的瓷器娃娃,可是瓷器娃娃不会说“污染若致死,先下手为强”。
朋友应该坦诚相待。
安溪想着把手帕拿下来,她小心看着沐辛然的表情,就在沐辛然眼睛里看到了震惊,或许还有别的什么,但安溪很确定没有恐惧。
沐辛然当然震惊!
她想了很多可能,唯独没想过整个嘴巴都没有了!
她应该恐惧的,但她实在想不起恐惧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