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功臣,你们革委会欺负我侄女,欺负我闺女,你们不是人呐。你们有本事就把我们一家子都打死在这里。”
郁松安、郁松达领着媳妇堵在东间,郁松川和郁松岩堵在西间。
正屋门槛上,一左一右的躺着郁老太和郁老头,郁老太头上都是血,这会儿正在凄惨哀嚎着,似乎下一刻就要没了,郁老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捂着后腰哀嚎。
郁宏志哭:“爹啊,娘啊,你别吓儿子啊。”
康文娟主要负责输出,她拍着大腿,拍着地:“我的娘哎,你们哪是干部啊,你们分明是土地主!你们有本事把我们都弄死吧,你们杀了我们吧。”
朱劲松已经没有了耐心,他一挥手,“你们这么阻碍革委会办公,难道是屋里藏了东西?今天必须把敌特留下的证据找到。不用顾忌这些敌特份子,进去搜!”
郁宏志、康文娟护在郁老头和郁老太的前面,不让任何人往前一步。
郁宏志:“你们这些土匪,你们这是要了我爹娘的命啊。快让我爹娘去治病吧,你们饶了我爹娘吧。”
王大爷:“赶紧的,抬着这俩老不死的去治病,没人拦你们。”
郁老太喘着气,“只要你们拿出搜查令,我就让你们进去。空口白牙的,凭啥说我们是敌特啊,我们家三代工人,没有一点污点,我家老二还是三等功之家,你们凭啥啊!
你们就是看上了我孙女,你们威逼不行,现在想要弄死我们一家子,让我三个孙女无依无靠,你们这些土地主想要霸占我孙女,你们不是人呐,随便拿出莫须有的罪名就要污蔑我们家。”
康文娟哭嚎:“你个畜生,一把年纪了,也有脸肖想年轻的小姑娘,你以前到底逼死了多少小姑娘啊。”她扑上去厮打朱劲松,把他的一张老脸挠的都是血印子。
她心里越怂,打的越有劲,都到了这一步,只能相信爹娘,只能寄希望于那个大首长了。
这要是大首长不顶用……她不能这么想,必须管用啊。
朱劲松都不敢相信,这疯女人竟然跟那老东西一样敢打他?他被打的连连后退,“上啊!拦住她。”
康文娟对着朱劲松拳打脚踢,嘴里嚎叫着:“你个老畜生,你连我也不放过啊,你往哪儿摸呢。哎哟,这日子还怎么过啊。”
王大爷抽出武装带,朝着康文娟抽去,康文娟又不傻,哪能站在原地挨打,一边躲,一边哭:“谁来救救我们一家啊。”
郁松岩站在门口,看着想要往屋里冲的众人,终于,他发现了不妥,他冲着一个平头青年喊道:“你兜里装的是什么?”
一直守着西门的郁松川猛的窜了上去,把平头青年撞在了地上,伸手就往他身上摸,平头青年拼命挣扎,可按着他的这个半大小子竟然能爆发出了这么大的力量,他内脏都要被震伤了,他忍着痛躲避,可根本躲不了一丁点。
朱劲松大怒,“你住手!大家先帮忙。”
王大爷也不抽康文娟了,要去抽郁松川,康文娟抬脚踹向王大爷的屁股,直接把他踹翻在地上,摔了个狗吃屎。
郁松安和郁松达去帮郁松川,郁松岩依旧没有动,他还站在东屋门前。
这场面瞬间变得剑拔弩张,空气里都弥漫着火药味。
这就更可疑了。
郁松川下手又快又狠,踹翻了两个冲来的年轻人,一把撕烂了那青年的上衣,露出了夹层里的两封信,一封单薄,一封厚实得可疑。郁松川眼疾手快地抄起信件,随即一脚狠狠碾住青年的脊梁。
郁松川晃着手里的信件:“好啊,真是灯下黑!革委会里竟藏着敌特分子!身上搜出两封密信,说!你的上线是谁?是朱劲松,还是王立仁?!”
那青年被踩得喘不上气,猛地咳出一口血沫,嘶声力竭地辩驳:“不是我的!那不是我的东西!”
郁松川毫不理会,三两下撕开那封厚实的信。里面是一沓写满字的纸,密密麻麻记录着青山县的大小动向,事无巨细。
他顿时怒火中烧,又是一脚踹上去:“狗汉奸!吃里扒外的的东西!给我绑了!”
王立仁看的心惊肉跳,下意识就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。
就是这个动作,被郁松岩抓个正着!“抓住王立仁!他要销毁证据!他要动武器!”
话音未落,康文娟已经扑上去,钳住王立仁的胳膊,郁宏志也冲上前,伸手去掏他衣兜,摸出两张叠起来的纸。
郁宏志展开扫了一眼,纸上满是亲美辱国的恶臭言论,而最刺眼的,是末尾的落款——郁松青?!
他先是愕然,随即滔天的怒火直冲头顶,朝着王立仁脸上狠狠啐了一口:“呸!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老鼠!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栽赃我侄子?妄想!这脏东西保准是你们写了来陷害忠良的!”
事情发展到了这里,大院里围观的人不再干看着了,潘红英领着闺女张阿妹冲了上来,“老天爷哎,革委会里竟然藏着敌特,还妄图陷害三等功家庭,这是想干什么啊?当咱们工人阶级是好欺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