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看吗?时间有点赶,但氛围还是慢慢的,等会吃完还有惊喜。”
傅锦年看着这些精美的布置,一时间有些语塞了,心里只有吃完了就跑的想法。
面对川菜的高级版本,傅锦年对于麻辣还是能适应的,虽谈不上无辣不欢,但也能吃。
苏景淮完全就是淡口的,这次也是为了把傅锦年约出来才来的。
“让厨师改菜单吧,别勉强了。”傅锦年看着苏景淮越来越红润的唇,脖子上都泛起了一片红。
“我可以的。”边说边喝了一口葡萄酒,辣和酒的中和适得其反,苏景淮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了。
“你以前吃过辣的吗?”傅锦年盯着苏景淮的脸细细打量了一番,“你脸色不太对。”
“是吗?只是有点热——”苏景淮扯了扯衣领,脖颈处一片的红。
傅锦年离开座椅后,大步走向苏景淮,“你过敏了吗?”
“苏景淮——”傅锦年喊了一声,见苏景淮反应不对劲,对着外面的经理就喊了起来。
傅锦年掀开他后背的衣服,一片的红疹泛起来,过敏无疑了。
经理见情况不对,也立刻打了急救电话,傅锦年一把抱起苏景淮,就往楼下走,
在电梯里想到苏景淮怎么也是个一线顶流,就那个个衣物遮盖了下,但也不敢全封闭起来,本就虚弱的身体,也经不起任何折腾。
“救护车停靠在后门口。”□□的经理此刻也满头冒汗,这总突发事件还没遇到过,当事人还是苏氏的小少爷,一想到后续工作就头疼。
直到上了救护车,到了附近的医院,挂上了水。
傅锦年才松了口气,苏景淮吃辣过敏这件事,他还真不清楚,只是当时傅锦年为了追他时,了解到苏景淮喜欢淡口味的,偏好淮扬菜,和她母亲的口味差不多,他母亲祖籍江南,后来举家搬迁到京城。
傅锦年这几个月对医院可谓是熟悉得很,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,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,要不是他不信鬼神,起码得去庙里拜拜,去去脏东西了。
“你——”刚推门而进的男人,是苏景淮的大哥,觑见了坐在病床边傅锦年,又将视线投入了床上的弟弟,“医生怎么说?”
“抵抗力下降引发的过敏,医生的意思就是,最近要好好休息,作息规律,饮食健康,要忌口。”傅锦年耐心的复述着。
傅锦年最见过几次苏景秦,但并没有过多接触,就连对话也是第一次,原本还会觉得拘谨,但现在此情此景下,两人之间还算祥和。
“你们——吵架了?”苏景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来回摩挲着手掌的虎口,“他这个月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正常,他听他经纪人说了,心情起起落落的,还把自己关在家里,谁也不见,一进去就是一股酒味。”
苏景淮抬头眼神不断的扫视着病床上的两人,“当时父母期待是个女孩子,长得也珠圆碧润的,从小母亲就对他娇生惯养一点,他的性格也是从小被宠着长大的,脾气理所当然会有些大,我不是为他开解什么,就是单纯的从大哥的角度阐述一下事实。”
“从小被宠的无法无天,又仗着这张脸,脾气也是越来越大,但他喜欢你这一点倒不假,他从小就通过小孩子方式来表达喜欢,或许在你看来不可理喻,但他的世界是这样的。”
傅锦年一言不发的听着,这些话到算是实话,但眼下苏景秦是抱着替弟弟来劝和的意思吗?
“这就走了,他还没醒?”傅锦年见苏景秦起身像是要离开的样子。
苏景淮边往外走边缓缓开口,“他更希望醒来见到的是你,他来只是确保他没什么生命威胁,其他的我也做不了。”
就这么走了,傅锦年是真没想到这对兄弟的相处日常这么诡异,这真是一个妈生的吗?
在陪着苏景淮挂水的这段时间,回了几个消息后瞥见吊瓶里的药水快见底了,利索的按照了铃上,才安稳的坐下来。
苏景淮惊醒后,整个人都透露着虚弱的气息,一睁眼见一旁的傅锦年,才稍微安定下来,刚拔完针贴着布胶带的手,猛的握住傅锦年的手腕。
“别走——难受——”
了解苏景淮的果然是他哥,这样子跟小孩子有什么区别,难受就特粘人,还是那种无所顾忌的。
“哪里难受?”说着傅锦年摸了摸他的头,体温正常,难道是过敏的后遗症还没消下去。
“全身难受,这里——这里——这里——都好难受,”他说的很慢,音调拖得很长,双眸却含情似水的拉扯着傅锦年的目光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精光,“要是上来陪我就好了。”
傅锦年看穿一切,冷静的说,“那我喊医生来给你做个全身检查,到底哪里不舒服。”
苏景淮的表情就跟撒谎请假被老师发现的表情一摸一样。
傅锦年也不是古板的老师,只是觉得有些烦躁,挥了挥手,语重心长的吐出几句,“医生说了,你是抵抗力过低引起的突发性过敏,以后还是注意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