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息素太浓了,林疏棠有点受不了, 但不想让周寅礼看出来, “你现在好一点了吗?”
周寅礼看着和平时没什么区别:“嗯, 你先睡, 我去洗个澡, 出了汗不舒服。”
林疏棠半撑着身体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:“那你不舒服了记得跟我说, 我先补会儿觉。”
周寅礼应了一声,林疏棠看着他进了浴室就直接倒在枕头上睡过去,睡到一半突然被亲醒, 周寅礼的易感期正式来临, 抑制剂也不管用了。
他脑子完全不清醒, 像只大狗狗趴在林疏棠身上亲吻他的侧颈, 目光贪恋地吻着oga的信息素。
空气里都是青梅酒和迷迭香的味道,浓烈到呛人。
林疏棠也晕乎乎的,不太能保持清醒。
“宝宝。”周寅礼半梦半醒地喊他,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。
eniga体温过高, 林疏棠被抱着,整个人热烘烘的,额头出了一层薄汗。
“唔……”交缠的唇齿间溢出oga可怜的呜咽声。
周寅礼又在喊他:“宝宝。”
林疏棠迷迷糊糊回应:“我在,你难受吗?”
周寅礼亲昵地蹭了蹭林疏棠的脸颊,声音沙哑:“嗯,难受。”
他很少这样,林疏棠被信息素压得难受却还是觉得新奇。
林疏棠伸手把床头灯打开,他双手捧着周寅礼的脸看着他不聚焦的双眼,呼吸忍不住加快。
他亲了亲周寅礼的唇角:“你还认识我吗?”
周寅礼眨眨眼:“林疏棠。”
林疏棠缓慢释放信息素,看着周寅礼越来越不清醒的双眼,他语气温柔道:“林疏棠是你的谁?”
“宝宝,”周寅礼低头含住林疏棠的双唇,含糊道,“男朋友,是……我的爱人。”
林疏棠呼吸一滞,心跳加速。
他瞳孔微张:“你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?”
周寅礼眸底流露出茫然,显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。
林疏棠没有解答周寅礼的疑惑,而是问他:“你喜欢我吗?”
周寅礼点点头,难以自控地吻了林疏棠一会儿才回答:“嗯,我爱你。”
林疏棠被吻得头脑不清醒,哆嗦着抓住周寅礼的头发,“唔……你又耍赖。”
周寅礼一边吻他一边揉捏他的耳垂:“没有耍赖,我爱你。”
林疏棠被吻住无法说话,口腔里的信息素被人尽数卷走,青梅酒的味道充斥着,让他本就不清醒的大脑更加混乱。
临门一脚,林疏棠稍稍清醒过来,瞪大双眼对周寅礼说:“不可以……会……怀孕……”
他说得断断续续,但周寅礼听懂了,他停下来,随手拭去唇角的水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。
但他并不急于进行下一步,而是把林疏棠抱起来往他腺体上咬了一口。
林疏棠本来就没什么忍耐力,现在更是为零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迷迷糊糊地道歉。
周寅礼随手扯了纸巾擦干净,让林疏棠靠在他怀里,“没事,宝宝很舒服对吗?”
林疏棠哆嗦着点头,见周寅礼忍得难受,他主动帮忙。
如果是平时周寅礼肯定舍不得,但他现在是易感期,脑子不清醒,没办法温柔。
周寅礼把他捞起来,动作温柔的帮他擦脸,“抱歉。”
林疏棠被呛到,眼神却不太清明。
两人信息素匹配度太高,即使林疏棠不是发情期,在周寅礼浓烈的信息素影响下他也很难保持清醒。
林疏棠抱着周寅礼的脖子仰头去亲他,呼吸格外急促。
周寅礼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把身旁的盒子拆开,林疏棠整个人迷迷糊糊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发情期。
周寅礼又给自己打了一支抑制剂勉强保持清醒,但林疏棠实在太勾人,没一会儿他就失控,把oga欺负得泣不成声。
之前的两次他都有意无意照顾林疏棠,因此并没有太狠,但现在他不清醒,所以不复往日温柔。
林疏棠哭得很可怜,周寅礼非但不停,还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。
差一点就被终生标记,幸好周寅礼及时清醒过来。
林疏棠的发情期要持续很多天,但周寅礼作为eniga身体素质很好,才第二天他就清醒了,倒是林疏棠被折腾得浑身无力,直接睡了一天一夜。
他醒的时候周寅礼戴着止咬器西装革履坐在床边,一看就是出去了刚回来。
见他醒了,周寅礼连忙起身抱他,“睡醒了,有没有哪儿不舒服?”
林疏棠伸手摸了摸他脸上冰冷的止咬器,软绵绵地靠在周寅礼怀里,“你出去了?”
周寅礼拿过一旁的毯子把林疏棠包着,大手轻轻拍着oga单薄的后背:“公司有个临时会议需要去一趟,已经处理完了。”
林疏棠打了个哈欠,懒洋洋地窝在周寅礼怀里,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