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ga变成一个模糊的小点,周寅礼脸上的笑容也淡了,“周围有仅限oga能进的酒吧吗?”
杨绪快速查询,最后只查到一家酒吧。
他跟周寅礼说完后,后者淡淡吩咐:“在附近找个餐厅或者酒吧。”
杨绪满脸惊愕:“您不是不喜欢去酒吧么,怎么突然……”
周寅礼从小就对自己要求很高,加上他身份特殊,很少去这种公共场合。
周寅礼修长的指尖随意点了点自己的大腿,胸腔中震着笑:“某个oga等会儿喝醉会联系我,找个近点儿的地方免得他等太久。”
杨绪总算反应过来,他张张嘴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刚刚oga都快哭了也不见周总哄哄,现在搞这出是想干嘛,欲擒故纵?
林先生,你还是太嫩了,这位可是老狐狸。
杨绪摇摇头,让司机把车开到最近的oga酒吧附近停好,先去隔壁的普通酒吧包场,打点好一切才回来敲车窗让向周寅礼汇报:“周总,都安排好了。”
因为周寅礼表现得太过冷淡无情,林疏棠心情差到极点,他甚至不确定装醉能不能把周寅礼给骗出来。
林疏棠很清楚oga一个人在外面喝醉很危险,所以他找了个oga专用酒吧喝了两杯,他酒量不好,平时也不怎么喝酒,只是两杯红酒就足以让他头晕目眩。
林疏棠整个人晕乎乎的,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起周寅礼那张脸,然后又想起他头也不回地离开,他捂着脸呜呜地哭了两声,拿起手机点了半天才解开屏幕锁,又花了几分钟找到周寅礼的电话号码,犹豫着不敢拨通。
他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,摇头晃脑地对调酒师说:“给我调一杯最烈的酒。”
调酒师温和地笑道:“先生,您醉了,oga喝醉很危险,稍后有人来接您吗?”
林疏棠靠在手臂上,布满红霞的小脸上扬起一抹勾人的笑,“有啊,我crh来接我,快点把我灌醉,不然我不好勾引他。”
“好的先生,请稍等。”调酒师笑着说完,动作熟练地给林疏棠调了一杯粉色的,带着水蜜桃香味的酒。
“桃色诱惑。”调酒师用双指夹着酒杯轻轻推到林疏棠面前,“融合伏特加与多汁水蜜桃,色泽柔粉,香气馥郁,入口甜美微醺,您可以联系完crh再喝,不然我怕您先醉了。”
林疏棠盯着那杯酒看了一会儿,狐疑地抬起微散的双眼,“你确定能喝醉?”
调酒师微微笑道:“当然,一定会醉。”
林疏棠找了半天没在身上找到现金,索性直接把食指上的奢侈牌戒指摘下来放到桌子上,“这个给你,谢谢你帮我。”
调酒师笑着拒绝:“不用,能帮到您是我的荣幸,祝您心想事成。”
林疏棠看看桌上的戒指,又看看调酒师:“我没有现金,能扫码给你支付小费吗?”
调酒师单手捂着心口对林疏棠行了个绅士礼,脸上始终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,“我们不能私自收取小费,但您的心意我收到了,感谢。”
这样出手阔绰的客人一看就非富即贵,不能因为一点小费放走,得放长线钓大鱼。
“那好吧。”林疏棠遗憾地把戒指捡回来戴上,猛灌了一口酒后拨通周寅礼的电话。
电话很快接通,手机里传来eniga低沉沙哑的声音:“喂。”
“我喝醉了,能来接我吗?”林疏棠耍了点小心机,假装自己拨错电话,可怜兮兮地喊,“爸爸。”
周寅礼很明显笑了一声,“你在哪儿?”
林疏棠心虚地看向调酒师,黏糊糊地说:“我不知道这是哪儿。”
“我来帮您说吧。”调酒师善解人意地说完,接过手机格外专业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,“先生您好,我们这里是oon nook,因为只有oga进来,门口会有工作人员负责将客人送出去,您到了直接跟他们说即可。”
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挂了,调酒师将手机还给林疏棠,笑着对他说:“先生,您可以喝了。”
林疏棠端起酒杯直接一口闷了,甚至没等到调酒师让他慢点儿喝。
他一脸单纯地问:“我没感觉,要再喝点吗?”
调酒师笑着给林疏棠调了一杯冷饮,温声提示:“不能多喝,您酒量一般,这酒太烈,喝多了可就没力气勾引crh了。”
起初林疏棠确实没什么感觉,他甚至觉得那酒是假的,但坐着坐着他就开始头晕了,意识也越来越模糊。
正当他想趴在胳膊上睡一会儿时,耳边传来oga服务员温和的声音:“先生,有位周先生来接您了。”
周先生?是周寅礼来了。
林疏棠兴奋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但他头晕目眩站不稳,两名服务员一左一右扶着他往外走。
酒吧门一打开,夜风顺着拍到脸上,林疏棠稍稍清醒一分,他左右看看没看到周寅礼,嘴一瘪不高兴了。
“林先生,周总在车上等您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