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穿鞋的。
他就不信先帝才去, 皇帝就敢出手。
而且如今虽然是坐了龙椅了,他的皇兄弟里不服的人还在。
先帝留了话, 要他不要伤兄弟性命。
而且安王恶迹未彰, 他也不能就动手。
这种情况下, 他就不信皇帝敢冒名誉扫地的危险。
他是臣子, 是文人没错。
可要是想抢他媳妇, 他就豁出去把事闹大。
如果皇帝自己都不在意这个刚得来的、还不算安稳的江山, 他干嘛要委曲求全?
“别怕,没事儿的。我还应付得了。”魏楹把那娘俩一起抱进怀里。
做了夹心的小包子嘟囔着抗议。
而且在他眼底,爹爹是跟他抢娘的坏人。
他最多只肯分一小半给姐姐的。
“娘,我的——”小包子喊道。
沈寄怕把他挤到, 赶紧推推魏楹。
魏楹捏捏他的小圆脸, “放心,没人能把你娘抢走!”
小包子以一种占有的姿态抱住沈寄的脖子,盯着他爹看。
魏楹给他小屁屁一巴掌, “这先是我媳妇儿, 然后再是你娘。”
小包子可不管这些。
他委委屈屈的揉着小屁屁, 把头脸埋进沈寄怀里。
二十七日过去, 除服。
终于不用再日日去集体哭丧, 沈寄回到了府中。
方妈妈看她刚养出来的肉掉了。
赶紧的张罗做她爱吃的菜, 又慢工细活的煲汤。
这次国丧, 沈寄的生意无论是窅然楼还是宝月斋都损失惨重。
国丧期间,禁嫁娶娱乐, 餐饮业和首饰业都跟霜打过的茄子一般。
她索性直接关店百日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