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庭安毫无头绪,她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后脑勺,身后的冷凝儿看了看周围,靠近询问道:“这位大哥,你是不是和这里的老板有过过节?”
那人一脸疲惫,他的同伴替他回复道:“没有没有,我们是为了去山对面的镇子上拜访朋友,第一次来这里罢了,根本不认识这里的老板。”
温庭安微微一愣,插话道:“不认识那他和那小二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啊?”
冷凝儿见温庭安突然插话,倒也不恼,而是坐在一旁静静看着。
她微微勾唇。
这个人的好奇心倒是重的很,什么都想要知道。
同伴解释道:“我们虽然是第一次来,却也听过这里的传闻。我这朋友不相信什么恶灵索命,只觉得是有人装神弄鬼,无意间顶撞了那店小二,仅此而已。”
柳音儿扬起唇角:“可惜这位兄台的无意之言却撞开了这里的秘密,这才有人要害他。”
“什么?!”
那人同伴闻言一惊,随后看了看周围,压低嗓子道:“姑娘此言何意?莫非真的有人要加害我们?”
柳音儿没有答话,目光撇了撇后厨的方向,小声道:“隔墙有耳,二位今夜可得小心提防,注意安全。”说完便背着药箱离开此处上了楼。
冷凝儿见状也准备跟上去,看见温庭安和那两个人满脸疑惑的样子,顿觉好笑,提醒道:“庭安,走了。”
温庭安回过神“哦”了一声,赶紧跟了上去,说道:“小姐和音儿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?”
冷凝儿抿了抿唇,低声道:“你猜。”言罢步伐轻稳的上了楼。
“我猜?”
温庭安愣了愣,重复道。她哪里猜得到,这个小姐倒是学坏了,竟开始对她卖关子了。
两人跟进柳音儿的房间。
此时柳音儿已经悠哉地在泡茶,温庭安快步走到她身边,不满道: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有心思喝茶呢,外面可是有只恶灵在守着我们呢。”
柳音儿似是没听见一般,自顾自的泡好了茶,然后给二人连同自己都倒了一盏茶,看向二人问道:“喝吗?”
温庭安推开她的手道:“不喝,都这会儿了,我和小姐才没那个闲心喝茶呢。还有,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?”
“多谢。”
她话音刚落,便听见身后人的声音,随后一只玉手伸了过来,拿起一盏茶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。
温庭安:“……”
她转过身便看见冷凝儿端着茶水轻抿了一口,随后弯唇道:“真是好茶,柳姑娘手真巧。”
“冷小姐缪赞了。”柳音儿贝唇轻启,回了一个她笑容,说着也抿了一口。
“……”
温庭安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句,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,幽怨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扫着。
冷凝儿看见后,温声道:“庭安,莫急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?”
温庭安不满的嘟囔道。
这两个人明显都知道了,只有自己不知道,显得她很呆似的。想着她丧气地一屁股坐到凳子上。
冷凝儿耐心道:“至少得等人到齐再说罢。”她说着看了眼窗外的大山,那出去的二人现在都还没回来。
“不急,我先给庭安讲个故事罢。”柳音儿似是哄孩子般按着温庭安的肩膀说道。
“故事?”温庭安抬起耸拉着的脑袋,一双清亮的眸子闪了闪。
柳音儿点点头,手指轻轻勾起自己胸前的一缕发丝把玩着,说道:“你们去外面调查的时候,我在客栈也没闲着。倒是听说了不少前面陈家庄的事。”
“什么事?是不是和这恶灵有关?”
温庭安瞬间来了精神,一脸期待的看着她。
“你听就是了。”
柳音儿又抿了一口茶,说道。
“先前我听到一个关于秋老太的故事,说的是十年前她丈夫和儿子因病死后不久,有个自称是秋老太儿子的朋友的女人出现了,听说那女人长得很有几分姿色,那些人说她叫庄娘。
那时瘟疫横行,到处都是死人,又因为是山神之子邬的降罪,外面的人哪里敢涉足这里。可偏偏就降了这位自称是儿子朋友的庄娘来帮秋老太收拾遗体,那姑娘还在棺材前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,旁人心里都明镜着,这哪里是朋友,分明是心上人来送行罢了,外人便感叹这是位多情的姑娘,为了给心上人送行不顾自身安危踏入这被诅咒的村庄。
秋老太当时也没戳破庄娘的谎言,毕竟她一个人要调整心情为丈夫和儿子料理后事,确实有些艰难,所以丧事前后几乎都是那位庄娘打理的。
那庄娘也是个热心肠的好姑娘,又会些医术,在陈家庄待了三日,日日义诊为难民免费看病,每次来还带了药材和食物,救活了许多人。被这里的人夸赞她为活菩萨。
只是在三日之后秋老太儿子下葬之时,庄娘却急匆匆坐着马车走了,虽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