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醉酒的时候,人难免比平时更娇气。但破处的疼痛又不似别的伤痛,它是疼的,是酸的,是痒的,是一边因为疼痛紧张地收缩,又因为只有前穴得到了满足,而从花茎更深处传来不满、空虚与渴求。
“哥,我难受……”
虞晚桐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虞峥嵘耳边响起,他从因为刻意放纵而沉沦的欲望中回神,猛然睁开了眼睛。
虞晚桐在干什么,他在干什么?
这个几秒前他就应该意识到却被推至此刻面对的问题,让他猛地直起身,下意识伸手就想推开虞晚桐,但因为虞晚桐的手正缠在他脖颈,身子紧贴着他,所以他非但没能推开虞晚桐,还因为骤然挺腰的这个动作,将身下的肉棒直接顶进了花穴深处。
“嗯—啊——”
虞晚桐发出一声尖锐的如泣如诉的尖叫,骤然被填满的感觉让她一片空白,疼痛与慌乱让她下意识将身下的虞峥嵘搂得更紧,双腿也紧紧缠在他腰上,小穴紧缩,绞得虞峥嵘头皮发麻,头晕目眩,就像是在无数个梦境中他和虞晚桐交缠时那样,他下意识狠狠顶弄了两记。
“呜呜……嗯…唔……哥哥……”
伴随着他的顶弄,虞晚桐嘴中泄出几声破碎的呻吟,呜呜咽咽的,不像是哭诉,倒像是索取更多。
但虞峥嵘已经不能给她更多了,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,也完全知道自己做了什么。
耳边妹妹的哭诉,鼻端萦绕的血腥味,无不在提醒,他刚刚做了什么。
引导妹妹给他手交,将肉棒插入妹妹的穴,破了妹妹的处后还狠狠顶弄了她……
虞峥嵘痛苦地闭了闭眼睛,但他这次只是闭一闭就张开了,到如今这个局面,他已经无法逃避,也不能继续逃避了。
无论后续要面对什么,至少此刻,作为一个男人,他得担起责任来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