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看到简景深微微张口道:“是你做的,对吗?”
“看来你已经收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。”叶宴勾起唇角。
简景深凑近:“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?她为什么会突然决定要和我离婚?”
“你很清楚,我不需要说什么,只要站在那里,她就会选择相信我的话,而不是你。”
“你!”简景深气得几乎要克制不住,但很快,他突然轻笑了一下,“我们离婚的消息一旦传播出去,一定会迎来诸多猜忌,我接下来看来是有得忙了,很好,叶宴,你比三年前更让我感觉到热血沸腾。”
“少把手伸到别人家里,就不会后院起火。”
“叶宴,你也别太得意,我们还有得斗。”
“真是执迷不悟。”
叶宴不想再浪费时间,想要离开,简景深却又挡在他的面前:“我一定会等到你跪下来求我的那一天。”
“这句话,你十五年前就说过了,不知道你还能等几个十五年。”
说完,他就离开了,叶怀拙跟在叶宴身后,走到简景深面前,呸了一声:“一个贫民区爬出来的乞丐,也配当我哥的对手?”
简景深不屑道:“你不过是叶宴的一条狗,有比我高贵到哪里了?”
“当狗我乐意,怎么,你不会是想给我哥当狗没当成所以破防了吧?”叶怀拙看着简景深越发难看的表情,翻了个白眼就赶忙去追叶宴了。
叶宴现在这幅镜片所能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,今天不过佩戴了三个小时,眼前就越来越模糊了,因为他没有带助听器,所以没来由有些慌张。
他扶着墙:“叶怀拙,给我带助听器。”
没有动静。
“叶怀拙?”
还是没人回答。
因为周围各种人的气味交杂,所以叶宴能感知到有许多人在他的身边匆匆走过,他闭上眼睛,那股焦躁感却没有消散,撑着墙壁的手紧握成拳,胸腔开始微微起伏,恐惧感袭入,他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狂躁。
叶宴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,声音有些愠怒道:“叶怀拙!”
他话音刚落,身边突然有了一个热源。
不是叶怀拙,不是他的气味。
“你是谁?是我的学生吗?可以帮我找一下我的助理吗?”叶宴压制着怒火,尽量维持镇定,“他应该在三楼,顺着楼梯上去,你应该是可以看到他的。”
叶宴听不到对面人的回话,只感觉他又凑近了一些,有些陌生,又有些熟悉。
“同学?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