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只是箍在她腰上的手不断收紧。
她看准时机,突然松了力道。
“”
刑泽急促地喘了口气,太阳穴突突直跳,伸手要来扯她的手腕。
牧听语无情拍开他的手,提醒他:“要说什么?”
这回他很快出声,灼热地气息喷洒在她的唇间,眼里满是渴望。
“宝宝,我想你帮帮我。”
——此时此刻,无疑就是审问的最好时机了。
她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,逼视着他:“你之前说,不相信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。”
刑泽怔住。
“为什么?”
“”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,“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牧听语轻拍他的脸:“回答。”
“因为我消极。”
这是之前自己说他的词。
牧听语微眯着眼睛,俯下身亲吻他,与他短暂地唇齿交缠,在他准备加深这个吻的时候又退开,重复了一遍问题。
“——不允许敷衍,我要听真实的、毫无保留的答案。”
“我要听你的回答,说给我听。”
“”
刑泽被吊得不上不下,十分难受,艰难咽了一下。
“”
“因为”
“因为什么?”
刑恩一手撑着方向盘,目视前方,声音淡淡传来。
“那一年,他负责的一个工程出了很大的问题,施工方违规作业导致建筑坍塌,压死了十几个学生。”
“当时舆论闹得特别大,涉及人命也没法压,上头的人就知道了,一个电话下来要院里尽快解决。老头那边估计也接到电话了,觉得自己面上过不去,给阿泽打了百八十个电话。但其实他的压力已经很大了,又要面对媒体又要安抚群众,特别是院里又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几乎是所有人都在给他施压。”
刑恩摇了摇头,似有些唏嘘。
“——就在这个时候,他的师父突发心脏病去世了。”
“邱老从他进研究院开始就一手带着他,当时老头子还想让阿泽去当兵,也是邱老好不容易给劝下来,说让他去做自己喜欢的事。”
“邱老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,可以说既像师父又像父亲,所以他的去世对于阿泽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。”
“阿泽当时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了,在家里自闭了几天,谁也不见,出来之后就直接跟院里说引咎辞职。然后跟我说要去一个人生活一段时间。”
刑恩沉默了一会儿,说。
“可能他觉得自己接受不了再一次的打击了。”
办公室里静悄悄的,刑泽紧紧皱着眉,在说完一个“因为”之后就一直一言不发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