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天除游泳队的体训,会送他去拳击和长跑的体能训练。”
“我明白,也已经按您的要求停掉了他所有的信用卡及储蓄卡。”
穿黑色制服的安保说到这里,停了停声音,垂眸扫了下南凌手里拿的钱包。
钱夹的拉链没有完全拉上,露着里面的现金钞票。
安保微微停顿之后,向通话那端的男人汇报:“但南凌少爷这里还有一些现金。”
两秒后,这位安保示意另一个人把南凌右手的钱夹抽走:“先生说这个也要收走。”
南凌:
“那是我自己的钱。”他受不了终于反抗。
安保把手机递过来,放在他的耳侧,樊听年的声音从听筒传出:“她已经坐上飞机了?”
南凌手腕被扭得疼,而且是在机场外的走廊上,他脸上浮现挣扎:“你怎么知道??”
对面静了一瞬:“本来不知道,现在知道了。”
“”
樊听年:“给她钱了吗?”
南凌不说话。
对面似乎耐心很好,停了两秒又问:“买的是直飞北城的机票?确保她能安全到吗?”
南凌梗着脖子,又甩了两下手,拼命想从两个安保手里挣脱一点,但无奈双拳难敌四手,他再费劲,也还是被按得死死的。
樊听年再次开口:“庄园里你的所有跑车今天都会被开到废车处理厂,在中国的海边别墅也不许再去,你在国内的所有房子我都会给你卖掉,还有你在庄园里那一栋楼的手办。”
“给了!”南凌喘着粗气妥协,“给你老婆钱了!”
南凌这句话不知道戳到了对方哪里,对面的人忽然静了静,几秒后:“嗯。”
南凌实在受不了了,他以为樊听年知道了顶多打他一顿,停一段时间他的卡,把他的所有车和手办都卖了他真的接受不了。
他的眉心拧成麻花,烦躁嘟囔,交代出来:“我给了你老婆一万,她只要五百,我觉得她可能脑子有毛病,给她钱都不要”
“闭嘴。”
“我给你老婆钱了,为什么还让我闭嘴??我甚至给她买的头等舱!!”南凌愤怒得像狂叫小狗。
对面的人因为听到了某个词,这次又顿了一下。
随后语气依旧很淡:“不是你把她弄走,需要你给她买头等舱?”
南凌头抵着一侧的墙壁,脚下还踩着刚刚挣扎中自己腰上掉落下的外套,不说话了。
他哥对他还是像对狗一样凶。
“比赛结束之后,回来见我。”樊听年道。
初颂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,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。
她租住的这个房子,窗帘在她刚搬进来换过,用的是厚重的遮光布料。
昨天晚上睡觉前拉得严实,现在睁眼,密不透光,房间里昏沉暗色,她脑子没有转过来,险些以为还在晚上。
摸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眼,确定日期和时间,清咳了两声,按着嗓子从床上坐起来。
可能是奔波一路太累了,她紧张的情绪过重,进食和进水都少,现在喉咙微微刺痛,可能是发炎了。
她皱着眉起身,拿了床头的玻璃杯去外面倒水,再从医药箱里翻出半盒消炎药,按剂量吃了两片,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,凝神坐了一会儿,才终于缓过神。
客厅的窗帘拉了一半,今天是阴天,阳光一点都不明媚,房间里不开灯,显得昏昏沉沉。
她昨晚临睡前给文瑶发了消息,现在手机屏幕上躺着十几条未读信息。
文瑶:[你回来了?]
文瑶:[什么???????]
文瑶:[我刚刚没仔细看,你说你把你在海边工作的那个老板睡了???????]
文瑶:[他还要跟你结婚??????????]
文瑶:[你从意大利跑回来的??????????]
文瑶:[我大早上上班没发烧吧???]
文瑶:[醒醒,快醒醒!!!!]
文瑶:[你不醒,我现在请假,下午就杀到你家。]
初颂划着信息反复看了两遍,怕文瑶担心她,拇指按在按键上回复了一条语音。
初颂:“我没事,昨天回来太累,睡到了现在。”
没几秒,手机上弹出语音通话。
初颂接起来,文瑶大概是在上班的时候借故离岗,她声音压得低,能听到脚步声,可能是她正在找人少的角落。
“你没事吧,你人呢,现在有没有事情?”文瑶语气焦急,显然很担心她的个人安危。
“没事,”初颂趴在椅背,右脚挂着拖鞋半垂着晃了晃,“就是有点困,想再睡一会儿。”
“没事就好,”文瑶松了一口气,“有事一定要跟我说,我请假过去陪你。”
两人又聊了几句,初颂以怕耽误文瑶的工作为由,跟她结束了通话。
文瑶在电话里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