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夹着她的身子。
“叫得不错,再亲一会儿。”
俞棠在男人身下拼命挣扎,“你放开我,你这不是亲,你是在啃!”
“乖,我不碰你,亲完就放你去洗澡。”
俞棠:“……”
裴宴离:“一起洗还是我帮你洗,你说了算。”
俞棠:“裴!宴!离!”
……
许久之后,裴宴离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,俞棠已经先洗完澡坐在床上,气呼呼地瞪着他。
裴宴离拿起桌上的大册子坐到床边,“没吃晚饭对不对,想吃什么,我叫个客房服务。”
俞棠给了他一个白眼,“吃你个鬼!我气都气饱了!”
“裴太太,我们是合法夫妻,我都没碰你,亲一下不犯法的。”
“你那是亲一下吗?!”俞棠指着胸口,“你自己看看,我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!裴宴离你到底是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?”
“二十四年。”
“所以你上一次碰女人是从你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时候吗?”
裴宴离:“对,我顺产的,如果你想让我碰你的那啥的话,我也不介意的。”
俞棠“啊”的一声大喊起来,“你给我闭上你的嘴!老色批!”
……
没一会儿,酒店的客房服务就送来了。
俞棠坐在餐桌边大口吃着佛跳墙,整张小脸都快埋进了碗里。
眼前的女孩肤如凝脂,美艳动人,更要命的是那张脸稚气未脱,连呼吸都带着一股甜味。
裴宴离坐在她身边,情不自禁地伸手帮她撩起垂下的长发。
俞棠抬起头,两腮塞得鼓鼓的,“我没吃饱,我还要吃波士顿龙虾。”
裴宴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裴太太,你挺精明的。”
俞棠口齿不清地说,“我怎么精明了?吃点海鲜也叫精明?”
裴宴离靠近她,“我的意思是,你胃口这么大,又细胳膊细腿细腰,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。”
俞棠意识到男人的眼神肆无忌惮地落在自己的胸口,她抬起小腿就往他肚子上踹了一脚,“滚开,原来你答应联姻就是想着干这种事儿的?”
裴宴离偏着头,伸出手托着她的脸颊,黑眸凝聚在她的红唇上,指间的触感像上等的凝脂,无时无刻都在引诱他身体里的罪恶。
“裴太太,我还什么都没干呢,你这么说我,我好像有点亏。”
俞棠:“……”
“既然说都被你说了,那就让我……嗯?”
“不要。”
俞棠拍开他的手,心里一万个麻麻批。
不是说华清大的高岭之花裴宴离薄凉,冷淡,拒人于千里之外吗,这么看来他怎么有点儿……
像个变态呢?
裴宴离往后靠了靠,浴袍的衣襟敞开,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肌。
他看着俞棠,漆黑潋滟的瞳眸眯了眯,“裴太太,你说今天这事儿算记几次过?”
俞棠吃饭的动作顿住,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,僵了许久才开口,“我都被你亲成这样了,你还想干什么?把我大卸八块,称斤卖了?”
“那我肯定不舍得。”
俞棠看着裴宴离,忽然觉得有点不服气。
虽说是家族联姻,可这场婚姻的一开始,无论家世还是个人条件,她哪儿哪儿都比裴宴离差上一大截,以至于两个人的相处中她都必须得是唯唯诺诺,听话的那一个。
俞棠从小就是个不服输的人,让她在这样的夫妻关系中一直苟活于裴宴离的淫威之下,她才不愿意。
想到这里,俞棠决定翻身做主人。
来硬的不行,她还不能来软的?
于是她放下勺子起身,坐到裴宴离的腿上,伸手圈住他的脖子。
“老公。”
裴宴离扶着她的腰,要笑不笑地抬眼看她,“怎么了老婆?”
俞棠故意鼓着小脸,眨巴着眼睛,声音嗲嗲的,“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凶我啊,我已经很听话了,你一直很凶的样子我其实看着心里很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