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pha的劣根性被他压制得很彻底,但最根本的占有欲还是在最后探出了头。
他想要怀里的这个人是自己的,想要下一次拥抱是可以抱紧的。
楼灼并不清楚迟谕为什么要在这次易感期的时候帮他,这次也是爱屋及乌吗,还是只是因为心软而看不过去。
迟谕离开之后他从没流过泪,他喝酒、颓废,唯独没有闷声落泪,因为没有用。
被迟谕拒绝了那么多次,差些要留不下来的时候他也没哭过,因为没有用。
但唯独这次,迟谕一点点往后靠,他看着oga熟悉的背影,这个人又靠在他的身边了,他红了眼眶。
他多希望,这次迟谕的靠近,只是因为他是他,只是因为他是楼灼。
身后alpha的呼吸变得平稳,他靠着的胸膛也起伏规律。
楼灼睡着了。
迟谕小心翼翼地转过身,伸出手勾出了楼灼颈间的银链子,他很早就发现楼灼脖子上挂着什么东西了,只不过之前没兴趣看,这时候正好想看又有了机会。
他以为那上面挂着的会是他之前留下的那瓶提取液,或者也可能是随手拿的配饰。
金属都已经染上躯体温热的温度,oga慢慢地将链子勾出来。
然后,看见了一枚戒指。
迟谕的手顿了下,后才缓缓地将戒面勉强对上床头灯的亮光。
他看见了,他亲手设计后藏在内圈的英文字母。
loyal。
忠诚。
这是属于楼灼的那枚,迟谕很清楚。
他只是没想到,这么久了,楼灼竟然把戒指时刻挂在自己的身上。
--------------------
谁是小迟的小狗呀?
第55章 我可以,开始追求你了吗?
等楼灼再次醒来的时候迟谕已经离开了,他靠在床头,双手摊开放在床上,是一个仍然近似背后拥抱的姿势。
醒来之后alpha就着这个姿势怔了很久才缓慢地起身拿了一支抑制剂放在手心。
如果不是被他抱在手里的毯子被叠好了放在床尾,他几乎要以为那是一场梦。
太不真实。
太过幸运。
余下几天易感期除开第二天还有些压不下去的燥热之外,剩下几天都只不过是性格暴戾的表面现象,楼灼打着抑制剂过得不算太艰难。
迟谕依然会在他的房间门口停留,但再没进来过,只会给他端来午餐晚餐放在门口。
易感期在第五天下午彻底结束,楼灼下楼的时候民宿里很安静,突发的天灾让游客数量少了很多,那天晚上去市中心的两个beta姑娘在地震后买了最快的航班回国,别墅里空空荡荡,仍然只有三个人。
alpha刚从拐角下来,就看见在吧台伸懒腰准备阖眼的沈沉木。
几天不见的人突然出现,beta手都没放下话先出了口:“楼哥你病好了啊。”
……病?
楼灼挪动视线,在oga身上停了几秒。
今天是个小雨天,迟谕没出门,坐在窗边看手里的书,听了沈沉木的话也没开口,只淡然地翻了个页。
沈沉木打着哈欠嘟嘟囔囔:“到底是什么病能病这么久啊,你一个alpha体质也太不好了吧,还没我健康。”
楼灼了然,易感期毕竟算alpha比较隐私的事情,迟谕随口编了个理由说给沈沉木听,不管多不合理beta都会相信的,毕竟告诉他的人是迟谕。
他就顺着话应下来:“老毛病了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哦。”,沈沉木小鸡啄米式的点头,趴在吧台上睡着之前还不忘小声说,“我想吃鸡翅了……”
楼灼无声笑笑,给自己倒了杯冰橙汁靠在厨房门那看迟谕看书。
视线太明显,惹得oga不免抬眼瞥他,浅棕的眸子淡淡的,看向他的眼神意思很明显,问他想干什么。
alpha被发现也不挪开视线,反而歪着头勾唇,把手里空了的杯子放下,指节往小黑板的地方指了指,又做了个炒菜的动作。
迟谕翻书的手一顿,几秒后用书脊往吧台的方向点了点。
楼灼明白了,点了点头,把杯子洗干净放回去拿着伞出了门。
晚餐果然吃的鸡翅,沈沉木开心欢呼后主动接管了洗碗的工作,一边捋袖子一边哼歌。
迟谕也和之前那些日子一样,坐在餐桌旁边一口口抿温水。
楼灼走过去坐在迟谕对面,厨房离得远,此时两人说话沈沉木听不到,他便对迟谕说:“毯子我洗干净了过两天还给你。”
oga应了一声,静了一会儿,突然道:“我准备过两天回a市了,有一场珠宝展要办。”
话音一落,alpha放在桌面上十指搭着的手骤然绞结在一起,惊诧时他呼吸滞了一秒,但没表现出来,只装作淡定地继续刚刚的话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