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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(1 / 2)

“真去动手术了?”

这是他与宁惟远开口说的第一句话。

beta犹豫一下,点点头。
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
“上个月。”宁惟远平静补充,“当时你在出差。”

“在哪做的手术?”

“诊所,名字记不得了。是我自己想做,和其他人没关系。”

裴祝安探究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,“所以你现在算什么,oga?”

宁惟远沉默半晌,垂下眼,“我不知道。”

裴祝安用食指戳他太阳穴,宁惟远没有防备,差点向后倒去,头顶传来讥讽声线。

“就是用这个脑子考上的a大?”

“把头抬起来。”

睫毛颤了颤,宁惟远慢慢抬起眼,两道视线瞬间交错。灰眸冷冽,正沉沉地压着怒意,印象中alpha从未如此大动肝火,他怔了下。

“再问你一遍,为什么这么做?”

宁惟远很轻地闭了下眼,再睁开时,面上没什么多余的情绪,目光落在裴祝安的脸上,他终于坦白。

“我舍不得离开你。”

裴祝安的胸膛起伏几下,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,神色冷到极点,浑身上下散发出风暴来临前的征兆。

宁惟远垂着眉眼等他发落,沉寂良久,面前忽然传来清脆的一声,有什么东西被放到桌面。

是裴祝安解下来的手表。

错愕的视线追寻过去,但还没来得及看清alpha神情,一耳光甩过去,宁惟远已经被打偏了头。

裴祝安居高临下地觑着他,声音讥讽。

“你看轻自己,别人也就看轻你。明白么?”

巴掌又辣又烫,宁惟远吃痛,红着眼不止喘息,鼻尖蓦然闻到熟悉气息,来自于裴祝安的掌心。

真的好香。

他蜷缩着坐下,不发一词,落在裴祝安眼底是心虚,其实是在掩饰生理反应。

裴祝安才发现自己当初竟捡了块烫手山芋。

大家族中总会有那么几个不成器的,父母从小溺爱,管不了,惹出祸来才想起裴祝安,求人收拾烂摊子。

裴祝安通常也会顺手帮他们教育孩子。

同宁惟远相比,更荒唐的事情简直比比皆是,但从来没有哪件能让alpha情绪失控,达到亲自动手的地步。

比起被算计的暴怒,更多是因为这张与陈恪极为相似的脸。

两三缕檀香无声出现在空气中,裴祝安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太稳定,他瞥了眼beta低垂的侧脸,没再下手。

但宁惟远的骨头却比想象中还要软,半晌缓缓抬头,态度接近于无所谓,声音很轻。

“你能解气就行。”

有那么一瞬间,裴祝安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都涌到了头顶,怒气达到峰值,垂在裤线旁的手甚至有点抖。

当真是一点自尊没有。

宁惟远的唇角被打出了血,他没擦,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裴祝安,紧接着问了句。

“什么时候带我回家?”

不是征求意见,宁惟远口吻笃定,仿佛心里认定再无其他可能性。

他直勾勾地望着裴祝安,眼神中有怨艾也有欲望,整个人像株细密的,湿淋淋的水草。

吹不走,烧不尽,碾不烂。

缠得裴祝安有些自乱阵脚。

“谁说我会带你回去?”

宁惟远垂眼摸了下肿起的侧脸,笑了。

“那我这记耳光岂不是白挨了。”

裴祝安眯眼望着他,心情复杂。

今早他又和母亲通过电话,裴母问什么时候去接宁惟远,他稍微犹豫,女人没忍住加重语气催促,口吻隐隐埋怨,劝他不要把感情当儿戏,有点最后通牒的意思。

alpha本身优秀,又是天生风流的长相,她想当然地先入为主,从没觉得自己儿子会是被辜负的一方。

唯一的意外,裴祝安也只是轻飘飘地告诉她,是自己甩了陈恪。

“早看他腻味了。”

裴母不知道内情,至今都以为是儿子喜新厌旧,她想不通,裴家个个是情种,怎么换作裴祝安却这么薄情寡义。

时隔几年看见了儿子身边的宁惟远,她心里才清楚,原来裴祝安从未放下过陈恪。

所以才会一次次地擅作主张,要将宁惟远留住。

宁惟远带的东西不多,低眉顺眼地拎着箱子跟在alpha身后,下楼时遇见芳姨,她下意识伸手要接过行李,宁惟远拘谨地摆手,示意不用。

一抬头,脸上一道清晰掌痕。

芳姨皱眉,但看着裴祝安隐忍不耐的神色,她没直说,只是把宁惟远拉到旁边,在他身上比划自己织的围巾,轻声叮嘱beta回去后别惹裴少爷生气。

晚间华灯初上,返程途中一路无言,宁惟远的目光悄悄移到裴祝安身上,alpha后颈白皙,皮肤鼓起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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