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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o7章(1 / 2)

你给不了我安稳的日子,叶潜却可以。我钟意的不是叶潜,是和暖安稳的好光景。”

姜姝一面说话,一面移到陆长稽身前,解开自己的外衫,和他紧紧贴到一起。

她生得凹凸有致,玲珑的身子像一把火,以摧枯拉朽之势攻破了他的提防。

陆长稽呼吸一窒,神经紧绷成一根弦,他回抱住姜姝,低下头,狠狠吻了下去。

青竹的味道弥漫在口腔,他毫不留情地攫取她的甜美,姜姝有些缺氧,大脑一片空白,似一棵菟丝花,慢慢失掉自己的根骨,软化在他的怀中。

陆长稽把姜姝打横抱起,大步行到拔步床边,将姜姝置了上去。

姜姝正卧,陆长稽高抬其尻,屈姜姝两脚,陆长稽入其间,俯下身,一边亲吻姜姝,一边抚其玉,击其门户东西两旁,待其流水潺潺,深刺其中。

以前那两次都是姜姝主动,她从来不知道有些部位可以带来灭顶般的愉悦。

潮水退去,姜姝无力地瘫软到床榻上,累的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。

陆长稽把姜姝抱到盥室,给她清理完身子,再把她抱回寝屋。怀中的人呼吸平稳,低头一看,已经进入了梦乡。

陆长稽给姜姝盖上被子,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,转身向书房行去。

极致的欢1愉让他神清气爽,身子十分舒坦,心里却堵着一口淤气,不得纾解。

陆长稽把自己的玉牌递给程栾,低声道:“你到内阁走一趟,让吏部的云尚书写一封调令,把叶潜调往晋阳,任晋阳允判。”

以他的本心,恨不得把叶潜千刀万剐,可惜,他若真的杀了叶潜,姜姝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。

活人终究比不过死人。

他能做的,也不过是将他们二人远远隔开。

陆长莹回到自己的寝屋,心绪纷乱,不得安宁。

陆长稽是个很好的兄长,他待陆长莹一向慈爱,陆长莹从未见过他发怒的模样,适才那一幕,让她不寒而栗。

她答应了叶侍讲给他传信,现下虽把信送到了,却不慎被长兄发现,也不知道长兄会不会迁怒于叶侍讲。

陆长莹越想越心焦,总觉得自己辜负了叶潜的期望,她猛地站起身,一边往门外走,一边吩咐侍女:“让车夫套一辆马车,我要到街市买一身衣裳。”

赵氏教养子女张弛有度,于规矩方面十分严苛,至于吃穿用度,却从太做拘束,陆长莹经常带着丫鬟侍卫,到府外给自己置办行头。

侍女也不做他想,她到后罩房传了马车,趁着车夫套车的功夫,又到正院唤了两个丫鬟,四个侍卫,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门。

马车行到叶宅门前,陆长莹让护卫守在院门口,带着丫鬟进了门。

陆长莹出身显赫,来往的人家也都是豪门大族,第一次瞧见普通人家的住宅,不免多看了两眼。

叶家的宅子有两进,主院打扫的十分干净,院内没有华贵的陈设,倒是种着一些花草。

院子中间有一棵高大繁茂的槐树,槐树下面有一张石桌,石桌旁摆着四个石凳,秋天天气凉,石凳上绑着厚厚的软垫。

现下,一个约莫四十左右的妇人正坐在石桌旁喝药,那妇人面色憔悴,眼下呈青黑色,满面愁容。

她喝了两口汤药,低声道:“也不知道姝儿现下如何了,她命苦,自幼便被嫡母苛待,没过过几天好日子,好容易要嫁到咱们家享福了,却被歹人当街掳走,以后可该怎么做人?”

若是旁的人家,未进门的新妇被人掳走,约莫会厌弃新妇败坏门楣,叶母没有这方面的想头,只一心担忧姜姝的处境。

叶潜用帕子把叶母嘴角的药渍擦掉,接着将一碟蜜饯递到叶母跟前,叶母是个药罐子,成日里喝药,若不吃两颗蜜饯,连舌头都是苦的。

叶母捏了一颗糖渍海棠,放到口中咀嚼,蜜饯虽甜,却压不下她心头的愁苦。

叶母又叹了几口气,缓缓站起身,欲回寝屋休息,她这几日精神不济,便是走路都有些吃力。

叶潜凑到叶母身边,搀扶着叶母,刻意放缓脚步,随叶母的步伐向正屋行去。

陆长莹看着二人的背影,胸腔里涌过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,叶潜敢闯到信阳侯府与陆长稽对峙,便十分了不起,瞧见他耐心照料叶母的情形,陆长莹愈发觉得他有担当。

她走到院内,静静地等着叶潜,约莫过了一刻钟,叶潜从正屋行了出来,看到陆长莹,叶潜微微有些震惊,他先请陆长莹就坐,而后压低声音道:“叶家距信阳侯府甚远,小娘子怎得过来了?”

叶家的房屋由黄泥所筑,隔音效果很差,院内的声音稍微大一些就会传到屋内。

陆长莹唯恐打搅前去休息的叶母,低声道:“我拿着二嫂的回信往门外走的时候,遇到了大哥,我心里紧张,被大哥发现了端倪,他把二嫂给您的回信截走了。”

陆长莹越说越羞愧,她低下头揪了揪衣角:“都怪我没有,辜负了叶侍讲的嘱托,实在惭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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