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波都是沙永昌的人,而且都说方言,但哪个是去提醒屠秋柳的,还是没法肯定。
杜凡看起来也不算老,五官周正,挺显年轻。
箫珵愁道:“要分清人只能靠屠秋柳,或者我们干脆直接去问他们,反正已经打草惊蛇了。”
陆随说:“他们是人,不是傻子,什么证据都还没有,谁会愿意得罪主任?”
金瑞凑过来,“正义的我啊。”
陆随:“……”
脸皮是有点儿厚了。
南栀一直举着烤鸡翅,盯着看了很久。
南栀不吃肉,必有重大发现。
箫珵又递给南栀一串蒜瓣肉,“想到什么了?”
南栀没头没尾道:“什么时候出血的?”
三人看过来。
南栀说:“我是说葛晓凡工牌上的血迹,她是坠楼,血迹是什么时候有的?”
“坠楼后呗。”
南栀道:“坠楼后,特意把工牌拿出来,然后印上血迹?”
“不是说为了指证医院吗?”
南栀说:“可我记得她是坠楼后立刻死亡。”
金瑞问:“那么高的楼,立刻死亡的可能性比较大,不过或许也能挣扎挣扎?我们都不是刑警,也不清楚这事,谁去试试?”
箫珵:“……”
陆随道:“实践出真知,金主任是个好医生,还是金主任试试吧。”
金瑞这才反应过来,“哦对,摔下来就死了。”
“还是不对,”南栀比画道,“就算她是跳下来后出血,在那种情况下,她去摸血迹,更可能是整个工牌上都有血迹。”
“那就是故意沾少量血迹,比如只有一个手指头沾,应该能做到。”
南栀笑笑,“那就更怪了,抓住工牌就能指认医院,需要特别注意吗?”
陆随道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南栀点头,“我认为我们可以先去打听打听他的情况,可以找祁院长帮忙。”
箫珵和金瑞像两个傻子,“啊?什么?啥?”
陆随起身去给祁念珍打电话。
南栀也想去,被箫珵按住不准动,“说清楚!”
南栀只能留下来解释,“我觉得葛晓凡不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