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盛,他不是不会控制欲望的人。你们也低估了我们,我们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打散的。”
梅皑敲了敲桌面,“但证据……”
“所谓证据,哈,不瞒姐姐,我们最近就在找制作假证据的人,这种造假的人要是抓起来,肯定判十年以上。”高嘉璈说。
梅皑真没想到高嘉璈会这么坚定,有他在,梅盛像是有了后盾一样,肯定死都不认。
梅皑思索了一会儿,说:“既然你们不信,那就带着梅霜一起去鉴定机构,我们现场做鉴定,怎么样?”
高嘉璈看向梅盛。
梅盛丝毫不惧地点头,“可以。”
梅皑让人把梅霜抱下来,小孩儿本来在睡觉,一动就哭,无论是梅皑、蓝馨还是奶妈抱都没用,哭得越发厉害。
梅皑说:“弟弟,你是父亲,你抱抱他吧?”
梅盛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,他无奈地看着姐姐和婴儿,一场无休止的闹剧。
“我抱我抱。”高嘉璈接过小婴儿,晃了几下,没想到,发着奶气的孩子居然真不哭了,泪眼汪汪地望着高嘉璈,而后笑起来。
“可怜的小宝贝,”高嘉璈刮了下他的鼻子,孩子又“咯咯”笑,“还那么小,就要被大人们利用,成为争权夺利的工具。”
奶妈把孩子抱走到另一张车上,高嘉璈还和他挥了挥手。
因为在老宅,梅盛的车配了司机。
高嘉璈上了车,第一次坐宾利后驾还有点不习惯,不过这车是真大啊。
路上,高嘉璈认真研究起自己的手和梅盛的手的区别。
梅盛靠在座椅上,任高嘉璈拉着自己的手来回翻,目光只锁定在高嘉璈身上。
他累了,繁华的d市根本比不上西瓜地村的宁静。集团的琐事、工作室的重任,现在还冒出个莫名其妙的儿子。他向来理性,看到鉴定书那一刻,真的怀疑自己了。
可他没想到,高嘉璈比自己还信任自己。
证据可以伪造,真心却没法伪造。
高嘉璈抬起头,刚好触到他的目光,笑笑说:“梅盛,要不我们要个孩子吧?”
“咳咳!”梅盛一个没憋住,被呛到。
高嘉璈黏到他身上,笑说:“看给你激动的,我们当然不能生,我的意思是,可以去领养一个,小孩子真的好可爱!”
梅盛再次佩服高嘉璈的心大。
到了鉴定中心,梅盛在鉴定员的安排下剪下一缕头发,为测验毛发a,又取了梅霜一束头发,为测验毛发b。
进工作间前,鉴定员悄悄和梅皑对了个眼神。
哈!被我抓到了吧!高嘉璈扒在梅盛肩上,看到了这一幕。
检测过程可以从玻璃窗外全程观察,高嘉璈死死盯着,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。
可能是钱给到位了,结果很快出来。
鉴定员把夹着报告的板夹递给他们,说:“999的匹配率,可以确认,a毛发主人是b毛发主人的生理父亲。”
梅盛接过板夹,和高嘉璈仔细看了看鉴定单,也没什么问题。
梅盛叹了口气,问:“嘉璈,要不……”
“嘘,”高嘉璈神秘兮兮地掏出一把剪刀,“他们套路可多了,低头低头。”
高嘉璈踮起脚,又从梅盛头上剪下一缕头发。
这时,鉴定员和梅皑刚好交谈完,准备离开。
“等等,”高嘉璈叫住他,“你用的a毛发是梅盛的吗?”
鉴定员迅速地看了一眼梅皑,心虚地问:“什么意思?”
“a毛发被你换成梅霜真正生父的毛发了吧?”高嘉璈问。
鉴定员有些急了,说:“你,你别胡说。”
高嘉璈把板夹塞回鉴定员怀里,说:“要不这样,再给你一缕梅盛的头发,你再检一次,证明你刚才用的a毛发确实是梅盛的,你敢吗?”
鉴定员说:“那你刚才都看见了啊,我们亲手取的梅总头发!而且过程都是开着窗帘,全程透明的!”
高嘉璈哼笑一声,说:“开着窗帘你也可以搞鬼。现在a毛发已经被灼烧过,没法再换,你证明a毛发是梅盛的头发,这不难吧。”
梅皑眯了眯眼,看着高嘉璈。
梅盛终于明白高嘉璈的意思了,于是说:“再检一次。”
见梅盛发话,鉴定员只好悻悻结果梅盛新剪下的头发,进了工作室。
这回,鉴定员先是拿起刚刚用过的a毛发向众人展示,又把梅盛新的头发标记成c,然后开始检测a和c的关系。
半小时后,鉴定员摘下口罩,拿着打印好的结果报告出来。
这次,他直接把报告递给了梅盛。
高嘉璈凑过去,二人打开报告,上面写着:a毛发主人和c毛发主人的dna相似度为999。
高嘉璈石化了。
鉴定员说:“a毛发和c毛发相似度999,可以确定为同一人。a毛发主人和b毛发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