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毓泽看了看父亲,又看了看母亲,不懂的问:“是什么,爹想要什么?”
“……”暇玉把手里的牌重新整理了一遍,心说道怎么可能输给你们?!出了几张牌后,锦麟觉得自己输的可能性很大,便朝儿子使了个眼神,毓泽心领神会,就往母亲身边凑,伸长脖子想要看她的牌。
暇玉啧啧两声,眼神分明在说,穆锦麟啊穆锦麟,你居然指使你儿子当细作,卑鄙。
锦麟撇撇嘴,那眼神分明在说,吴暇玉啊吴暇玉,你自己的儿子去看下你的牌,你都遮挡着,狠心。
她侧着身子挡着牌,对泽儿道:“你不是跟你爹一伙么?”毓泽嘟着小嘴,突然往母亲身边一扑:“我要跟娘一伙。”锦麟急了,怒指儿子:“好啊,你这个叛徒!”于是‘小叛徒’面对‘凶神恶煞’的父亲,赶紧缩到母亲怀里。暇玉抹了把儿子光滑的小脸:“乖儿子,终于弃暗投明了。”然后朝丈夫挑了挑眉毛。
锦麟哼哼冷笑两声,将手中的纸牌合上握在手心里。暇玉摸不清楚他剩下几张牌,料想不会比自己少,谁先把手中的牌都出干净,谁算赢。她按部就班的出牌,忽然就听丈夫一摊手,道:“好,我赢了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出两张‘柒’,我出两张‘拾’。比你大吧,有什么不对?”
暇玉无语凝噎,默默的把牌收好,数了数只有五十张,意味着他在身上藏了四张牌。这时锦麟幸灾乐祸的对儿子道:“你爹我是不会给你木剑的!”
站错队的毓泽十分郁闷:“爹……”锦麟腰杆挺直,指着门外道:“好了,时间到了,去温书罢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他噘着嘴巴,垂头丧气的走了。
待泽儿走了,暇玉马上愤然道:“真服你了,玩牌也作弊!”说着就去拍丈夫的身体,手伸进袖管里猛劲儿掏,可惜什么都没掏到,这就证明锦麟的手太快,把牌藏到了更隐秘的地方,暇玉不服气,往他胸膛往下拍:“藏哪儿了?我就是不想让泽儿知道他爹玩牌作弊,给你留个面子,才没当面戳穿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