蚣身形一摆,身下百足舞动,迎着夜风,往群山外游去。陈子文猜得没错,陈玉楼确实没死。不仅陈玉楼,罗老歪、红姑娘、鹧鸪哨、老洋人、花灵这些人都没死,全都从地宫中逃了出来。不过眼下,这些
人却成了俘虏。一个个都被士兵用枪指着。攒馆。院中。“马振邦,你个痰埃罗老歪大骂着。他的对面,站着一位穿着军装的中年男子。此人名为马振邦,乃是滇系一军阀,与罗老歪素有仇怨。“罗帅,口气还是这么重啊。”马振邦冷笑。这番拿下罗老歪,他着实出了一口恶气,也不枉他带军借道广西,跋山涉水一场!“马振邦,你有种杀了老子!”罗老歪大叫。马振邦不屑道:“杀你还不用我出手。”他挥了挥手,一旁走出一人,竟是罗老歪身边的杨副官。“杀了他。”马振邦道。杨副官正是此番出卖罗老歪之人,也是他将马振邦的部队引到此处。此时闻,杨副官用枪指着罗老歪,同时看向一旁罗老歪的一众手下:“你们是跟着我,还是跟着他?愿意跟着我,还是我兄弟;愿意跟着他,就陪他下去!”罗老歪一众手下见此情形,立马大叫投降!“砰!”杨副官一枪打死罗老歪。“哈哈哈!”马振邦大笑。他此时志得意满,却是瞧不上这群乌合之众,见罗老歪已死,于是将视线投向陈玉楼等人。“各位都是身怀绝技的人才,甚至搬山卸岭的两位魁首也在。”马振邦走到陈玉楼等人身前,“马某是爱才之人,诸位若是不嫌弃,不如来我滇军麾下。”“你做梦!”陈玉楼冷喝。他与罗老歪拜过把子,此时见罗老歪身死,心中满腔是恨,哪会投降马振邦:“我们卸岭之人,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!”马振邦摇摇头:“陈总把头,话别说那么满,小心你过一会儿折了面子。”拔枪。马振邦枪指着一名卸岭之人:“想好了,回答我一个字!跟我,还是跟他?”“自从我加入卸岭――”砰!“废话这么多!”马振邦摇头。他此时又指向一人。“休想!”砰!又一人倒下。“住手!!”陈玉楼大吼。但马振邦理也不理,举起枪,又对向一人――“我愿降!别开枪!我愿跟着马师长!”这人拼命大叫!马振邦大悦,他正想出讽刺陈玉楼几句,却见这人穿着打扮不像卸岭之人。是的。这人名叫石小小,不是卸岭之人,而是来自腾腾镇。他胆子特小,这时见马振邦枪指自己,险些尿了出来。马振邦隐约觉得不对,刚想问,却发现一旁院外,两男一女,走了进来。“你们是谁?”马振邦皱眉。他见来者手中并无枪械兵刃,并无有多紧张。“在下陈浩南。”来者拱手行礼。正是陈子文。马振邦有点不爽,举起枪:“什么陈浩南、张浩南我手下还有个叫刘浩南的!我是问你们是谁?!”话音未落,一道背生六翅的巨大蜈蚣从天而降,将其最后的声音碾于身下。人群噪杂。蜈蚣低首。陈子文跃至其上,站在六翅蜈蚣的头顶,盯着马振邦的一众手下:“这里只能有一个浩南,那就是我陈浩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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