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长杖抽在“爸爸”掌心,另一手伸向侧面,揪住“妈妈”甩向这边的大把头发。
那锋利如针的发丝在半空扭动如受惊的蛇,被他握在掌心的一截却动弹不得。发丝尖端维持着戳扎他掌心的动作,却根本连他一点油皮都没能蹭破。
“爸爸”停顿几秒,清脆的骨裂声伴随着痛极的惨嚎一同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