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:“走走走,快走!”
此地不宜久留,再留下去,对方指不定还要做什么掉节操的事儿,应容许不想长针眼,也不想让一点红长,两人立马丢下宫九上马跑路。
应容许也是找了个好地方,这么半天都没人听到动静被吸引过来,两人走了没多久,伤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愈合结痂的宫九抹了一把额上汗水,面无表情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他满脸冷静,除了粗重些的呼吸和脸颊上仍漫着的红晕外,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宫九舔舔嘴唇,看向周围在他眼里长得都一个样的路。
嗯……人呢?
对于有兴趣的人,宫九从不吝啬自己的死缠烂打。
他虽然容易迷路,但耐力体力也恐怖得过分,武功还高,多走一走总能遇到想遇到的人。
他甚至可以把这场你逃我追当成一场游戏,不管他追不追得上,他都可以享受这场游戏——因为对面那两人是他感兴趣的人,而不是他需要杀死的人。
不需要杀死,就不用费心去谋划追赶,可以很放松的追赶。
他是放松了,别人可不一定。
应容许和一点红很快发现,他们莫名其妙招惹到了一块狗皮膏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