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。楚君惜『啊』的叫出了声,立刻感到臀部麻了一片。
严驹斥道:「骚货!谁准你插入手指就发浪,检查还没结束,给我忍着点!」
无论是成亲前还是成亲后,严驹大多数时候都拿他没辙,对他有求必应居多,像这样强制斥责的口吻,几未有过……楚君惜被他这么一打一骂,不但未发怒,反而被他难得的强硬形象挠得心口发痒,后穴若有所感地不断收缩,泌出更多热液……
他乖巧地应声:「是……相公……」
啊……这种床上情趣真不错啊……严驹是打翻了醋罈子的相公,而他是楚楚可怜,乞求丈夫息怒的妻子……唔……严驹会怎么『惩罚』他呢……?光想都令他兴奋得颤慄。
要是严驹知道他越是生气,楚君惜便越是兴奋的话,恐怕他满腔怒火都会立刻熄灭吧。
严驹捅入了第二根手指,两根手指在花径中翻搅、开合,带出了『咕啾咕啾』的水声。楚君惜乖乖忍耐着,不敢再摆动腰身,但前方的分身却骗不了人,随着严驹手指的作动昂立、弹跳,顶端还流出了蜜汁,腿根也泛起动人的粉红。他忍俊不住,张口咬住了身下的被褥,兴奋的眼泪与唾液瞬间沾湿了床单。
严驹一面转动着手腕,一面道:「我是让你不准动屁股,谁准你忍住声音了……你不就喜欢让人知道你有多浪吗?还不叫出声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