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头上顶着的毛巾要掉,被林晋慈一把抓住。
他整个人压下来,林晋慈试图撑住他的动作大概是被理解成推开,于是喝醉的人不太高兴,把她抱得更紧了,气息灼热地贴在她耳边,说些不着调的甜言蜜语。
现在,林晋慈可以完全确定,这个远远看去雕栏玉砌的人,内部真的有一根粉色乐高拼成的柱子,别人看不到,是因为可能只对她开放了观看权限。
傅易沛
后颈的发根还是湿的,林晋慈一边听,一边用毛巾擦着,直到肩膀被抵得酸麻不已,才出声问他,要不要去床上?
傅易沛说“好”。
却似乎误会了林晋慈的意思,手臂没有松开林晋慈的腰,反倒逼近。
林晋慈别扭地跟着傅易沛的脚步倒退。
问他要干什么,他并不说话,随后一阵天旋地转,林晋慈后脑重重跌进松软床铺。
院子里夜间长明的灯光映在床边,明与暗清晰切割,她的眼睛恰好在明区边缘,如同蒙上一条光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