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挺久了。”keier张开手臂,眼珠子一转,报出一个数字:“3年了?”
&esp;&esp;他记得这么清楚,林上清一方面比较惊讶,另一方面又想起了高梨来。
&esp;&esp;“差不多三年了,自从你父亲着手准备在内陆设立办事处,就减少了和其他语言公司的合作。”林上清说。
&esp;&esp;keier笑了一下:“抱歉,并不是我不再需要你,实在是——”
&esp;&esp;“我明白。”林上清本来也是开玩笑的,“你们集团有自己的发展路径,我当然希望你们可以更好。”
&esp;&esp;“林,你还是那么温柔。”keier感叹道。
&esp;&esp;林上清看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人,却比自己活泼许多,看上去反而像初出茅庐的小子,也不禁暗暗唏嘘。
&esp;&esp;落座后,keier给他点了曾经聚餐常点的酒。
&esp;&esp;“这次来也是接洽合作商?”keier问起他最近的工作。
&esp;&esp;林上清想了想,不知道怎么形容准确,只能说:“帮朋友的忙。”
&esp;&esp;keier点头。
&esp;&esp;林上清这才发现在座的除了keier的弟弟,也就是集团的另一个掌权人,几张熟面孔,大概也是曾经见过的高管,还有不少是生面孔。
&esp;&esp;里面还有一个是亚裔,林上清觉得有点眼熟,但觉得既然是亚洲人,那自己眼熟也正常,就没有多留意。
&esp;&esp;酒过三巡,谈兴甚浓,酒吧舞池里的声音也越来越鼓噪,keier更是直接扭起来,拽着人往舞池中间走。
&esp;&esp;林上清被抓住袖子,不由得干笑,婉拒道:“我不会跳舞,抱歉。”
&esp;&esp;keier也没有强求,转而拉了其他的人,转身投入到热烈高昂的舞曲中。
&esp;&esp;玩累了,keier拎着西服外套,一行人上车换了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