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方才“宫长血”的确是要牵他的准备回他家的。
&esp;&esp;不是在做梦。
&esp;&esp;看着自己的手,谢淮发现他身体回来了!
&esp;&esp;说明这已经不是在那具白骨的记忆里了!
&esp;&esp;谢淮心中一喜,但欣喜之余不免产生疑惑。
&esp;&esp;若是不慎进入他人记忆中,大概率需要走记忆中的重要剧情,找到关键的线索才能离开。
&esp;&esp;可他就只救了个人而已,离开的条件这么简单的吗??
&esp;&esp;不过,眼下还是要先得知自己身处何地。谢淮心神一凛,决定找一找这个地方是否有人,询问一下。
&esp;&esp;——
&esp;&esp;由于秘境尚未开启,各大宗门的弟子暂时都在秘境外的客栈歇息,带队长老则要和其他宗门长老搞“好关系”。
&esp;&esp;几大宗门的长老,同坐在一雅间内,面上皆是笑容满面,实则背地里笑里藏刀,暗流涌动。
&esp;&esp;青玉宗长老抚弄长须,拍案叹息道:“诶,可惜我们今年金丹修为的弟子只有二十个啊!”
&esp;&esp;其他宗长老皆是一震,他们金丹修为弟子只有不到十个,当场语塞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妈的,搞凡尔赛是吧?
&esp;&esp;另一大剑宗,流觞宗长老早知道对家会有这一手,慢悠悠笑道:“哎呀真是不巧,我们宗今年金丹期的也只有二十个。”
&esp;&esp;其他宗:“……”
&esp;&esp;青玉宗长老和流觞宗长老默契转头,看向其他宗长老,问道:“不知你们今年达到金丹的弟子有多少?肯定比二十多吧?”
&esp;&esp;其他宗:“……”怎么办,好想把手中的茶泼他们脸上。
&esp;&esp;终于,除了两大剑宗长老,有人开口说话了。
&esp;&esp;那人软骨头似的地躺在贵妃榻上,衣着暴露,仅靠着一块绛紫色的薄纱遮挡重要部位。
&esp;&esp;手中捏着一把胭脂红的花边香扇,缓缓扇动,魅香扑鼻。
&esp;&esp;他将折扇合上,魅香霎时消散,随后睁眼,从贵妃榻上起身,靠近长老们。
&esp;&esp;“哎呀呀,真是不好意思。奴家睡过头了,各位长老在说些什么,可否重复?”
&esp;&esp;“重复不了一点。”
&esp;&esp;合欢宗长老好脾气地没恼,挑眉一笑,“既不愿重复,奴家也就不融入你们了。毕竟,大家圈子不同。”
&esp;&esp;青玉宗长老哼了一声,对合欢宗不满已久,“还请合欢宗长老自重,下次各宗门聚集,请你不要睡觉,还有……”
&esp;&esp;他顿了一下,转过脸不敢看合欢宗长老:“能否穿着合理?”
&esp;&esp;合欢宗长老一脸受伤,委屈到眼底都红了,指着白皙紧致大腿上薄如蝉翼的布料道:“这就误会奴家了,奴家今日挑的衣料已是最厚的了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
&esp;&esp;是啊真厚,厚到几乎一览无余了。
&esp;&esp; 百年之霉运
&esp;&esp;几位保守的长老,面对没脸没皮的合欢宗长老,一时无言。
&esp;&esp;想发火又发不得,只能不断地安慰自己。——合欢宗天生的脸皮厚,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。
&esp;&esp;合欢宗长老紫罗兰色的瞳眸微动,轻笑一声道:“各位,又在背地里蛐蛐奴家什么?”
&esp;&esp;“虽说合欢宗在世人眼里难免有偏见,但各位不必视我们合欢宗于洪水猛兽,我们也不是什么饿了什么都吃的。”
&esp;&esp;“好比奴家,只挑好看的双修。”
&esp;&esp;说罢,合欢宗长老意味深长地看向青玉宗长老和流觞宗长老,故作嫌弃,“奴家可不喜欢老头。”
&esp;&esp;言下之意即是,青玉宗和流觞宗长老太老了,他看不上。
&esp;&esp;刚才在青玉宗和流觞宗长老那里,吃了瘪的其他宗门长老,皆爆发出杠铃般的笑声。
&esp;&esp;青玉宗长老与流觞宗长老,眉心紧皱,怒火在眼中氤氲,同时站起身,怒呵一声,“紫桃夭夭!你别太欺辱人了!”
&esp;&esp;“好羞耻啊,怎么能把奴家的大名说出来呢。”
&esp;&esp;紫桃夭夭自知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