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则抵在副驾驶的椅背上,将她整个人困在驾驶座和自己的气息之间。
灼热的舌精准地撬开郁滦因惊愕而微启的唇瓣,舌尖长驱直入,急切地挑逗着她的气息,舔舐过她敏感的上颚,纠缠着她下意识想要闪躲的舌。
“唔……”
她的手下意识地抬起,似乎想推开身上的人,指尖却在触碰到她时,僵硬地停住了。
车厢内,只有唇舌交缠的细微水声,和彼此逐渐紊乱的呼吸,郁滦闭着眼,长而密的睫毛发颤。
她吻得投入而肆意,仿佛要将多日未见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个吻里。
直到双方的呼吸都彻底乱掉,毕郢笙才稍稍退开一丝,唇瓣却依然若有似无地贴着郁滦的,喘息着低语。
“郁教授……摸摸我。”
她说着,竟抓着郁滦那只僵在半空的手,又不由分说地,挑起自己的下摆,露出白皙有力的腰肢邀请她的爱抚。
“不要。”
郁滦终究还是睁开了眼,雾气迷蒙的一双含泪的眼,就这么直直的,饱含幽怨和难言的盯着毕郢笙,却再不言语。
她的指尖,好冰,也好冷。
可是又怎么样呢?
毕郢笙微微喘息着,抬手用指尖抹了抹自己湿润红肿的唇,依旧灼灼地盯着郁滦。
她看着她飞快地整理着自己被弄乱的发丝和衣领,手指还在微微发抖,脸上的红晕未退,耳根更是鲜红欲滴,可是眼神已经迅速找回了焦距,重新蒙上一层温和却疏离的薄冰。
她看也没看毕郢笙,伸手从后座拿过自己的帆布包和一件常备的薄外套,动作仓促却不失条理。
“我该去接媛媛了。我会告诉她,她的毕姐姐来看过她的。”郁滦的声音恢复了平稳,她推开车门,头也不回地下了车。
在关上车门前,她停顿了半秒,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毕郢笙,又很快的转过去,背对着车,轻声说着:
“毕郢笙,路上小心。”
砰。
车门关了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