刮过他的头皮。
凌寒闭着眼,舌尖笨拙地探出,像被操控的机械臂,在那片柔软上反复舔舐。唾液浸湿了肌肤,泛起一层水光,混着他急促的呼吸,在空气中蒸腾出黏腻的热气。他能尝到淡淡的沐浴露香味,却像吞了黄连似的发苦。
余松珏忽然按住他的后颈,迫使他含得更深。牙齿不经意间蹭过那点凸起,她低吟一声,力道更重了些:“就是这样”
他的下颌开始发酸,脖颈的肌肉绷得像根弦。舌尖麻木地打着圈,每一次吮吸都带着屈辱的颤栗,衬衫被冷汗浸透,贴在背上凉得刺骨。
落地灯的光晕里,他的睫毛上沾着水汽,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什么,只知道必须继续,直到她满意为止。
那片柔软在齿间逐渐变得敏感,她的喘息越来越重,
“唔”
余松珏的指尖猛地收紧,指甲深深掐进凌寒的发根,他猝不及防地痛呼出声,牙关下意识地咬紧,不小心蹭到了那点敏感的凸起。
余松珏却像是被这痛感勾得更兴奋了,眼底泛着潮红,呼吸也乱了几分。
凌寒的唇边沾着刚才溢出的唾液,水光潋滟的模样在暖黄灯光下晃得人眼晕。
他喘着气,声音带着隐忍的沙哑:“主人,请解开绳子。让我好好伺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