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看看糜天禾,攻破敌城,随便他们烧杀抢掠不仅不管,甚至可以说是鼎力支持!
跟着这样的统帅打仗,他们恨不得把糜天禾供起来……
当大军兵临第三座吐蕃城下,并很快将其攻破后,看着跃跃欲试、眼冒绿光的天竺士兵们,糜天禾坐在马上,揉了揉眉心,脸上露出一丝罕见的慈悲……
糜天禾他挥了挥手,对传令兵道:“传令下去,这次……十日不封刀吧,让弟兄们好好放松放松,尽情享受。”
“糜大人英明!”
“糜大人体恤我等!”
天竺士兵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,对糜天禾的仁慈感激涕零。
然而,他们不知道的是,就连蛇蝎心肠,以毒计著称的糜天禾,内心深处也对这群天竺士兵,毫无底线的行径感到阵阵反胃和不适。
但奈何糜天禾有任务在身,必须用这种极端手段逼迫松赞就范,他只能牺牲这第三座城池,让天竺士兵在这里尽情发泄更长时间,以期延缓进攻步伐,等待松赞主力到来,避免更多的吐蕃城池和百姓遭受灭顶之灾。
十日之后,当大军开赴第四座吐蕃城池时,情况截然不同了。
城墙之上,旌旗招展,站满了密密麻麻,眼神悲愤、视死如归的吐蕃士兵。
松赞一身戎装,站在城楼最前方,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,死死地盯着城下联军阵前那个羽扇纶巾、一脸淡然的身影,糜天禾!
“糜天禾!你这断子绝孙的阴毒小人!畜生不如的东西!”
松赞再也抑制不住,指着糜天禾破口大骂,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:“你如此丧尽天良,就不怕天道轮回,报应不爽吗?”
糜天禾掏了掏耳朵,仿佛听到了什么噪音,懒洋洋地回道:“我就知道当初我和野狗抢食的时候,没人愿意给我一个馒头……报应?那都是弱者才相信,虚无缥缈的东西!”
“而且两军交战,各为其主,何必出口成脏?本座糜天禾行事,只问结果,不问过程……”
“你他妈的……”
松赞气的浑身发抖:“有本事你别躲在后面驱使这些天竺野狗!你敢不敢独自进城,与本王当面一谈!”
糜天羽扇轻摇,嗤笑一声:“激将法?幼稚!太幼稚!不过本座今日心情尚可,便如你所愿,开门吧,你敢开城门,本座就敢进。”
“啊?”
糜天禾的话,让吐蕃与天竺的双方士兵纷纷震惊。
“糜天大人不可啊,千万不可意气用事!”
“是啊糜大人,吐蕃对您恨之入骨,只要你单枪匹马进去,绝对凶多吉少!”
“大人,不能进啊……”
身边的卫奇技纷纷劝阻,天竺士兵们听到翻译的话,也都纷纷发自内心地去阻拦糜天禾。
而城池上方,不少吐蕃将领对松赞道:“赞普不可,万万不可!”
“是啊,那糜天禾不要逼脸,不讲信誉,只要咱们打开城门,他肯定会率兵从城门攻进来。”
“不可开门!”
松赞摆摆手:“都冷静一下,本王自有算计!”
说着松赞命令属下打开城门。
与此同时,下方糜天禾也对众人摆手:“都退下,看本座孤身入城,舌战吐蕃群臣!”
糜天禾一双衣袖,赶走要跟随进去保护的卫奇技,双手背后,迈着四方步,装逼地从城门走了进去。
城内,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。
街道两旁,站满了手持利刃、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吐蕃将领和士兵。
仓啷~
宝剑出鞘,一些性格冲动的将领,见到糜天禾如此嚣张地走进来,再也按捺不住,怒吼着就要冲上来将他砍成臊子……
“住手!”
“退下!”
松赞和几名较为冷静的吐蕃重臣连忙厉声喝止,拦住了那些冲动的将领。
他们知道,糜天禾敢孤身进来,必定有所依仗。
糜天禾对周围那一道道杀人的目光视若无睹,宛如闲庭信步般,径直来到松赞面前,嘴角甚至还挂着讥讽的笑意。
“本座从你的眼神中,看出来你想杀我?但你可以试试,希望你要明白一点,我糜天禾烂命一条,可在我家主公卫渊心中,貌似还有那么点地位!”
糜天禾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后,环视四周,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。
“只要本座今天在这里伤到一根毫毛,我主公卫渊,必会倾北凉、大魏、天竺三国之力,挥师吐蕃!届时,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