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摔倒在地上,然后捂着脑袋,一脸痛苦的呻吟。
“诶呀,诶呀我的头好疼,晕得很,快…快让大夫来!”
随行的卫奇技队伍中,立刻走出一名来自医圣山的大夫。
他上前仔细为王玄策检查了一番,然后一脸严肃地转向糜天禾,朗声禀报道:“启禀糜大人,王副帅脉象平稳,气血充盈,除…除了有些纵欲过度,肾水稍亏之外,身体并无大碍,绝无风寒之症……”
“这大夫是个耿直性子,有一说一!”
糜天禾嘟囔一句,没好气地瞪了那大夫一眼,打断了他的话,随即高声道:“就他妈你话多!王副帅为国操劳,积劳成疾,如今偶感风寒,病体沉重,需要静养!来人啊!快把驸马爷扶到后面营帐好生照料,没有我的命令,不许任何人打扰!”
那医圣山大夫还想辩解:“糜大人,我说的是副帅身体安好无恙……”
“闭嘴!再废话军法处置!”
糜天禾瞪了他一眼,此时几名亲兵会意,连忙上前,七手八脚的将还在痛苦呻吟的王玄策搀扶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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