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他肯定能知道些蛛丝马迹!”
“传令下去,集合兵马,去找冯禹!”
随着马禄山下令,吴忧快步跑出去安排。
一名严家高层连忙道:“我觉得不妥,陛下驾崩很可能冯禹是知道一些蛛丝马迹,但绝对不是他所为,我们率领大军过去,这样不好,不好!”
说话之人是严广禄同父异母的四弟,严广康,同时冯禹也是他曾在外面偷偷发展起来的势力,算得上二流顶尖,距一流大型势力还差上半个档的势力。
严家得势后,冯禹也以中立势力的名义前来投奔,这些早已被糜天禾调查得清清楚楚,所以昨夜才会让金圣英把冯禹打晕带过来,栽赃嫁祸……
“四叔你放心,如果真不是冯禹所为,我严茗徽绝对不会诬陷他,滥杀无辜,如果真是他杀害父皇,杀父之仇不共戴天,我严茗徽也定让他血债血偿,将其抽筋剥皮活剐了!”
严茗徽说完,与马禄山大步流星地走出宫殿,甚至都没有去管严广禄的尸体。
金陵,东军,青龙营。
随着马禄山与严茗徽还有一众严家高层来到,巡逻将士连忙放行。
一行人畅通无阻地进入主营,严茗徽轻声道:“冯禹何在,还不快快出来见我和亚父!”
一连喊了三声都无人应答,马禄山上前一脚将主营的门踹开,入目所见,四十多岁的冯禹趴在酒桌上,屁股下做的是象征着王权的九龙金椅,身上穿的是龙袍……
在其两侧,所有亲信都穿着染血的侍卫衣服,此时这群人好像喝多了,伶仃大醉般,趴在桌子上发出震耳欲聋的鼾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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