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甄琢有些气馁,林丰则越战越勇。
因全身用力,身上的肌肉棱角分明,在月色下闪动着健与美的光泽。
这让甄琢眼睛不敢注视林丰的身体,咬紧牙关,手中的剑加快了速度。
可惜,林丰已经熟悉了甄琢的剑路,钢刀则开始发挥威力,一刀快似一刀,一刀紧过一刀。
终于,不知何时,只听裂帛一声,甄琢身上的道袍,被林丰一刀削断了一截衣袖。
甄琢惊呼一声,这可是从自己出道以来,从未发生过的事情,眼前这个人太过诡异。
这一仗怎么会打成这个样子?
甄琢不得不耐下心来,一剑一剑认真进攻,不再躲避林丰的身体。
虽然已经非常认真,却仍然在下一刻,被林丰的钢刀又削去了一截衣袖。
因为她的道袍,大袖飘飞,最不易躲闪。
跟人打起架来,衣袖飘飘十分飘逸潇洒,很是能装一把。
当然,若遇对手,则是最容易被人毁掉的一部分。
再往下打,林丰的钢刀终于跟甄琢的桃木剑撞到了一起。
林丰顿觉半个膀子都发了麻。
心中暗骂一声,这个娘们好大的劲,不但震动的肌肉难受,还连带着内脏都恶心欲呕。
林丰知道这就是真气的作用,自己缺的也是这一块。
全凭强健的筋骨和肌肉,将钢刀运用到极致,将身法提高到最快,肌肤感受着风的阻力,努力顺从风势,发挥出更狠的刀法和更快的速度。
两人不知战了多久,林丰身上多了几道伤痕,虽然鲜血溢出,却并未妨碍他的速度和力量。
而甄琢道长的道袍,也被林丰用钢刀削成了几大布条,没有刚才自己衣袍的细度,却也漫天飞舞,快要衣不遮体。
林丰能赤身与之战斗,可甄琢不行,她岂能让人看到自己的身体?
不止自己不能接受,自己的道观也不能接受。
下一剑,甄琢再给林丰的腰背上划了一道口子,可与此同时,自己的束胸被林丰一刀削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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