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,大气都不敢出。
可小孩子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。
在学堂里天天见面,低头不见抬头见,慢慢地又开始说话了。
一来二去,三个人越混越熟,如今天天凑在一起,不是逃课去赌坊看热闹,就是满大街疯跑,简直成了形影不离的铁三角。
大热天里,白晚晚、沈涛跑得气喘吁吁,终于赶到汴京最大的赌坊。
王景珩正摇着扇子在门口等着,一看见他们就抱怨:“你们怎么才来?二楼最好的位置都被占完了!”
沈涛擦着汗说:“急什么?这不就到了吗!老周他们都到了吧?”
王景珩把扇子一合:“早到了!就等咱们呢!萧逸那帮人也来了,正等着跟咱们较劲呢!”
三人快步走进赌坊,二楼挤满了人。
老周他们在栏杆边招手,对面萧逸带着几个富家少爷也在瞪着这边。
上次萧逸被蛊虫咬过,一直记恨着白晚晚,两边见面就像仇人,火药味十足。
白晚晚小声说:“等会儿看我的。”
沈涛和王景珩点点头,三个人挤过人群,准备跟对面那帮人较量一番。
赌坊里吵吵嚷嚷,骰子声、吆喝声混成一片,一场热闹的争斗就要开始了。
萧逸抱着胳膊站在楼梯口,看着白晚晚他们走进来,撇着嘴笑:“我还以为你们不敢来了,原来是当缩头乌龟还没当够。”
白晚晚也不生气,歪着头反问他:
“萧小公子这话有意思,是觉得我们拿不出赌注,还是怕自己输了没钱给?
上次你们侯府为了治蛊毒花了那么多银子,这次打算再破费多少?”
萧逸鼻子里哼了一声,一脸不屑:
“上次不过是你运气好,抓了几只厉害的蟋蟀。
谁知道你是不是偷偷做了手脚?
这次你可别想故技重施,这家赌场是有规矩的,容不得你耍小聪明。
今天就让你们知道,到底谁能笑到最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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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宝顿时瞪大眼:“姐姐要去赌坊?娘说那里是坏孩子才去的地方!”
“小孩子别乱打听!”白晚晚老脸一红,猛地站起身,裙摆扫过小宝鼻尖。
她朝沈涛摆摆手:“来了来了!催什么催,再催我就不去了!”
一边说,一边脚底抹油似的跑开,只留下小宝站在原地,攥着衣角嘟囔:“明明自己才五岁……”
沈涛撇了撇嘴,吐槽道:
“你弟弟也太黏人了,一步都舍不得跟你分开。
真不知道你娘咋想的,生个弟弟出来,净给你添麻烦。”
白晚晚狠狠瞪他一眼:“少说两句!再啰嗦赌坊都关门了,景行还在那儿等着呢!”
说着加快脚步往前跑。
沈涛赶紧跟上,嘴里还念叨:“肯定在等,他比咱们还心急。”
要说白晚晚、沈涛和王景珩这三人,一开始根本玩不到一块儿。
特别是王景珩,家里有钱有势,从小被宠坏了,脾气大得很。
那一回他和白晚晚闹矛盾,结果被白晚晚狠狠教训了一顿,回家还被长辈罚跪祠堂,屁股都被打肿了。
打那以后,王景珩见着白晚晚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,大气都不敢出。
可小孩子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。
在学堂里天天见面,低头不见抬头见,慢慢地又开始说话了。
一来二去,三个人越混越熟,如今天天凑在一起,不是逃课去赌坊看热闹,就是满大街疯跑,简直成了形影不离的铁三角。
大热天里,白晚晚、沈涛跑得气喘吁吁,终于赶到汴京最大的赌坊。
王景珩正摇着扇子在门口等着,一看见他们就抱怨:“你们怎么才来?二楼最好的位置都被占完了!”
沈涛擦着汗说:“急什么?这不就到了吗!老周他们都到了吧?”
王景珩把扇子一合:“早到了!就等咱们呢!萧逸那帮人也来了,正等着跟咱们较劲呢!”
三人快步走进赌坊,二楼挤满了人。
老周他们在栏杆边招手,对面萧逸带着几个富家少爷也在瞪着这边。
上次萧逸被蛊虫咬过,一直记恨着白晚晚,两边见面就像仇人,火药味十足。
白晚晚小声说:“等会儿看我的。”
沈涛和王景珩点点头,三个人挤过人群,准备跟对面那帮人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