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投靠朕的?”帝王目光带着威压。
祁书羡身子微伏:“良禽择木而栖,在下以忠心热血尽忠晟国,崇晟帝却因妇人和皇子之罪牵连在下全府。在下的母亲,病重惨死,在下的父亲也死于大火,若是在下没逃,如今也是大火中的一抹灰烬。”
“在下不求陛下相信,若陛下愿意,在下有两计相送,听完这两计,陛下定能看到在下忠心!”
“哦?”萧承乾不以为意,“既如此,你不妨说来听听。”
祁书羡垂眸:“第一计,在下可为陛下攻克西南定襄关,并永远除去韩策这个心腹大患。”
“你,要攻克定襄关,还要除去韩策?”
萧承乾闻,语调忍不住带上戏谑:“我金国武将济济、还有苏晏卿此等智囊,都无法越定襄关半步……你凭什么,敢夸如此海口?”
“就凭在下了解崇晟帝,也了解,十多年前韩子安真正的死因!”
“嗯?”萧承乾挑眉。
祁书羡抬眸与他对视:“功高震主,断子绝孙!若是韩子安之死同崇晟帝有关,陛下猜猜韩策知道此消息,会如何?”
“你有证据?”萧承乾这下是真的惊讶了:“可惜,以朕对韩策了解,即便他知道真相,也不可能背弃晟国。”
事实上,这些年来,金国曾不止一次想过拉拢韩策,但无一例外,好处韩策都收了,美人儿就送去种地劳作,能分的好处就跟军中或百姓分了。
至于他们的要求……全当放屁。
萧承乾就从未见过比韩策还要阴险又忠心之人!
“证据在下没有,但只要消息露出,崇晟帝绝不会允许他手中继续握有兵权。而且,在下还知道韩策身边有一人可以为陛下所用……”
祁书羡说完计策。
萧承乾久久不语,许久,才继续问道:“你说的另外一计是什么?”
“是……”
祁书羡抬眸,对上萧承乾视线,一字一顿道:“关于晟国最得民心的庆宁公主。”
……
一盏茶时间后,祁书羡从宫殿内退出来。
“如何?”沈明妧缓步迎过去。
祁书羡颔首,目光落在她脸上,想起商行聿平素对待盛知婉的态度,眼眸微垂,主动牵住她的手。
沈明妧冰凉的手心微顿了一下,也握住他的:“那就好,我只怕陛下对你有成见。”
“陛下若有成见,我便以侍卫身份陪伴着你。”
“可我不想看你受委屈。”沈明妧面容姣姣。
祁书羡听着这话,不期然想到另一道身影。
但或许,再听到她的名字便是她死讯传来……
没办法,若她真同自己一样苏醒从前记忆,无论哪一世,二人都绝无善终可能。
不是她死,便是他亡。
他原是不想如此的。
可为了活下去,他不得不亲手……将她置于死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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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承乾今岁已六十有六,看起来却如同四十出头,并不见老态,尤其是那一双眸子,矍铄至极。
“你说……你是祁书羡?”
“那个曾经在苍南,打得延厥六部从稳胜最后不得不认输的祁书羡?”
祁书羡垂眸敛目,“回陛下,祁书羡已死,如今站在陛下面前的,乃是无名。”
“呵呵……你毕竟是晟国子民,晟国与金国向来不容,你如何让朕相信,你是真心投靠金国、投靠朕的?”帝王目光带着威压。
祁书羡身子微伏:“良禽择木而栖,在下以忠心热血尽忠晟国,崇晟帝却因妇人和皇子之罪牵连在下全府。在下的母亲,病重惨死,在下的父亲也死于大火,若是在下没逃,如今也是大火中的一抹灰烬。”
“在下不求陛下相信,若陛下愿意,在下有两计相送,听完这两计,陛下定能看到在下忠心!”
“哦?”萧承乾不以为意,“既如此,你不妨说来听听。”
祁书羡垂眸:“第一计,在下可为陛下攻克西南定襄关,并永远除去韩策这个心腹大患。”
“你,要攻克定襄关,还要除去韩策?”
萧承乾闻,语调忍不住带上戏谑:“我金国武将济济、还有苏晏卿此等智囊,都无法越定襄关半步……你凭什么,敢夸如此海口?”
“就凭在下了解崇晟帝,也了解,十多年前韩子安真正的死因!”
“嗯?”萧承乾挑眉。
祁书羡抬眸与他对视:“功高震主,断子绝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