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了麻药。”护士解释道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金有财。
“你也别着急,我们推他去拍片子看看脑袋里有没有淤血。”护士说完推着金戈走向电梯。
金有财和四大爷跟了上去,金粥去缴费。
片子拍完后,他们去了病房,片子要两个小时后才能出来。
金有财看着昏迷的金戈,忽然想起垂死的费老板,出于多年的交情,他颇有良心地去了费老板的手术室外面等候。
费老板的情况很严重,治病抢救的钱都是由金粥垫付的。
又等了一个小时,费老板的手术终于结束了。
“大夫,老费咋样了?”金有财忙问。
“性命保住了,但是伤者声带肯定受损,以后说话会变得沙哑。”大夫将费老板康复后的后遗症说了出来。
“能活着就不错了,哪怕变成哑巴也没啥可惜的。”金有财很清楚费老板最惜命,他看着被推出来的费老板,被大方的四大爷一同送去了病房。
此时还在家里等儿子和丈夫回家的金妈妈快要急死了,她不停地给金戈和金有财打电话,可那边就是没人接。
她思来想去给金宁打去电话:“大丫头啊,我给你爸和你弟打电话,他们都不接。你爸先是联系不上,你弟过去找了,现在两人都联系不上了,你说这可咋整啊?”
“妈,你别着急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金宁不知该怎么解释,正好看到金有财回来,将手机递给了他:“爸,我妈来的电话,你跟我妈说。”
金有财看了一眼大闺女,伸手接过手机:“喂,没啥事,我们在一起喝酒呢。”
“老小酒精过敏喝鸡毛酒?我告诉你金有财,你最好跟我说实话,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东西!”金妈妈已经预感到金戈出事,根本不相信任何忽悠她的话。
金有财闻便知说啥都没用,他正好也不想瞒着:“我的仇家找上门,老小因为我和老费被打住院了。”
“我就知道没好事儿!”金妈妈大吼一声:“我咋这么命苦啊,丈夫不干好事儿全报应到儿子身上啦!”
金有财在电话这头听着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在哪家医院呢?”
“六院。”
“那家医院不是接筋骨的地方吗?老小到底咋样了,你跟我说啊!”金妈妈急的是抓心挠肝。
“手筋被挑断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电话那头再也没有动静。
“大玲子!”金有财大声喊道。
“哎呀,我的儿啊!”金妈妈反应过来,嚎啕大哭。
金有财听到哭声不知该咋办,拿着手机就那么傻傻地站在原地。
这时,大夫拿着片子走了过来:“您是金戈的父亲是吧?片子出来了,患者脑部有淤血,需要动手术,请您在单子上签个字。”
“要开颅?”金有财握着手机的手一松,手机哐当一声掉落在地。
金妈妈听到了,她眼前一黑,差点昏了过去。
这时,温暖和温父过来了。
“玲姐你撑着点,咱们这就去医院!”温父扶住金妈妈:“咱们上车,小暖带咱们俩去医院。”
“老温啊,我的儿子要开颅啊!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你说我可怎么活啊!”金妈妈哭得撕心裂肺。
温暖眼眶泛红,她深吸一口气稳定情绪,与父亲扶着金妈妈上了自己的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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