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丫头,好生让,莫让孤失望!”
“臣,竭尽所能死而后已!”李景隆没有废话,直接俯身叩首。
“见着你,孤格外欣喜!”
朱标又看看李景隆,“不过你呀,忘了一件事!”
李景隆抬头,“臣忘了什么?”
“呵呵!”
朱标上前拉起他,“蟒袍呀!怎么没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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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,路过白记羊肉铺子,要三斤羊蝎子骨。记得,白水煮的不能放盐。”
蒋瓛脸涨成了猪肝色,气得浑身打摆子。
按照李景隆所说的,这一圈下来把东西都买齐了,他起码要走两个时辰。
而后他盯着李景隆,从牙缝中说话,“公爷您烧麦配羊蝎子骨,吃的够特别的呀?”
“羊蝎子不是我吃的!”
李景隆说着,转头进了自已的马车,然后一笑,“喂狗的。”
说着,放下车帘,“快着点,别凉了。尤其是羊蝎子骨,我们家狗不爱吃凉的。”
“我”
看着远去的李景隆,蒋瓛站在原地咬牙怒道,“我草你奶奶,你他妈等着,早晚有一天我弄死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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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即将降临之时,李景隆的马车再次出现在紫禁城的神武门外。
但这次进宫之后,却没朝乾清宫的方向走去,而是去了太子朱标所在的咸阳宫。
“微臣李景隆”
“快,进来!”
玉华堂外,不等李景隆叩首行礼结束,里面就传出朱标急促的呼唤。
殿内灯火通明,几盏精美的煤油灯,将朱标那张熟悉的脸,照得无比清晰。
“快,让我看看,三年了!”
朱标大步上前,扶着李景隆的肩膀笑道,“你小子”说着,捶了一拳,笑骂道,“硬是把自已关在家里三年,逢年过节让你进宫你也不来!”
“臣,要在家中守孝!”
李景隆看着朱标,他比三年前起码胖了两圈,尤其是隆起的肚子,使得他整个人显得有些臃肿。
“哎!”
朱标长叹,“表嫂之死,我难脱干系!”说着,又是带着几分无奈,“可咱们活人,得朝前看!”
“其实,这几年臣不断的反思自已!”
李景隆把白天在朱元璋面前说的话,
换个方式再说一遍,“母亲的故去,乃是因为臣少年轻浮孟浪,不知检点所至。若不是臣被人抓住了话柄,也不会吓着母亲!”
朱标点头,又道,“差事办得如何?”
“李善长束手就擒!”
李景隆郑重道,“已收押镇抚司,等待圣裁!”
朱标又是点头,忽一语双关道,“说到底,他一介文官,若不是他不晓事,也不会惹得父皇震怒!”
是呀!
再怎样,李善长都只是文官。
抓他只需要锦衣卫,即可让他俯首就擒。
可那些即将被李善长所牵连的开国勋贵呢?
那些老军侯家中,可有不少跟着他们出生入死的铁杆心腹呀!
“我在父皇面前给你求了个新差事!”
朱标忽然又笑道,“这两年随着京师人口滋长,小偷小摸各种地皮无赖多了起来!”
说着,他端起桌上的奶茶喝了几口,又道,“京城之中,有东南西北中五个兵马司。这衙门多了,彼此之间就难免推诿扯皮。朝廷养了一大群人,可真干事的却没几个!”
“所以在五城兵马司之上,设置京师兵马都指挥使司。”
李景隆面上默默的听着,心中却在不住的盘算着朱标口中这个衙门的职能。
负责治安,京师的环境卫生,监狱,火禁
市面上的工商,还有平日京师的安全保障。
这就相当于后来记清的九门提督,也是一个掌控治安工商消防的综合l。
手中的力量,是每个兵马司配备的,八十名弓手。
还有无数穿着官衣,却不拿俸禄的胁从差役。
另有白天的巡捕,晚上的巡捕营。
加起来可以控制的武装力量,最少有三千人。
当然除了武装力量之外,还有数不尽的油水。
要知道兵马司就连市场上,小商小贩的秤准不准都要管。
突然,朱标的话让他一惊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