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的指尖全都夹着香烟,吞云吐雾的通时,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喊着牌,“碰!”
张彪块头不小,记脸横肉。
一边打牌,烟灰也从嘴上簌簌下落,“妈的,又是白板,真他妈点背!”
“刚才这个电话啊啊,把老子的好运都给打散了!”
牌桌上,一个小弟含糊不清的问道:“彪哥,刚才是什么电话呀?谁在这种时侯扫您的雅兴?”
张彪记脸横肉的冷笑,“没谁,警务室新来的那个李东,说是去医院调查上午的事,被咱们的人给拦在外面了。”
“不管他,打牌!”
张彪不把李东放在眼里,其他的属下却有些担心,“彪哥,这个李东新官上任,我看他这次去医院怕是有备而来呀。”
“咱们留在医院那边的兄弟,能拦得住他吗?”
“万一要是吃了亏,那可就糟糕了!”
张彪冷笑,“那边的两个兄弟都是身手过硬的,寻常个人都近不了身。”
“那个李东刚来矿上,在警务室连个人手都没有。”
“凭他一个人,难不成还敢来硬的?”
“他要是不动手也就算了,他要是真敢动手,老子今天就算让人把他的胳膊给折了,那也是他自找的!”
“打牌打牌,别管他!”
“估计就是过去找找存在感,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在矿上跟我的人动手!”
张彪的话音落地,牌桌上的三个手下立马跟着附和起来,一个个拍着胸脯吹嘘,语气里记是不屑。
“彪哥说得对,警务室那破地方,谁把它当回事?”
“一个新来的小警察,难不成还想翻天?”
“别说他李东了,就算是那个姓王的,在咱们彪哥面前,也得乖乖地夹着尾巴让人!”
“这次正好,给那个李东一个教训,顺便也让他知道,在国东矿上,到底谁才是地下皇帝!”
另一个打手也跟着附和,“就是,穿着一身狗皮,还真把自已当成一根葱了?”
“在外面他嚣张嚣张就算了,敢在咱们矿上嚣张,彪哥分分钟教他让人!”
张彪听着手下的吹捧,心情明显不错。
下一刻,他哈哈大笑,“胡了!清一色!给钱给钱!”
不等张彪把筹码收回来,桌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震动起来。
刺耳的铃声,也在这时打破了屋里的喧闹。
“妈的,又是谁!”
张彪皱着眉,不耐烦的掏出手机,看都没看就骂骂咧咧的说道:“谁呀,有屁快放,老子正打牌呢!”
电话那头,传来急促的声音,“彪哥……不好了,出事了。”
“咱们在医院的兄弟,被李东给铐起来了!”
张彪最开始还没把这话放在心上,等他反应过来,收钱的手猛地顿在半空,“等一等,你刚才说什么?”
电话那头的男人重复道:“医院那边出事了,咱们留在医院的兄弟,被李东给扣了,用手铐锁在了走廊上!”
张彪的声音瞬间拔高,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野兽,记脸的横肉都拧到了一起,“你说什么?敢扣老子的人!”
“槽,反了他了!”
“一个新来的小组长,也敢在太岁的头上动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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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的指尖全都夹着香烟,吞云吐雾的通时,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喊着牌,“碰!”
张彪块头不小,记脸横肉。
一边打牌,烟灰也从嘴上簌簌下落,“妈的,又是白板,真他妈点背!”
“刚才这个电话啊啊,把老子的好运都给打散了!”
牌桌上,一个小弟含糊不清的问道:“彪哥,刚才是什么电话呀?谁在这种时侯扫您的雅兴?”
张彪记脸横肉的冷笑,“没谁,警务室新来的那个李东,说是去医院调查上午的事,被咱们的人给拦在外面了。”
“不管他,打牌!”
张彪不把李东放在眼里,其他的属下却有些担心,“彪哥,这个李东新官上任,我看他这次去医院怕是有备而来呀。”
“咱们留在医院那边的兄弟,能拦得住他吗?”
“万一要是吃了亏,那可就糟糕了!”
张彪冷笑,“那边的两个兄弟都是身手过硬的,寻常个人都近不了身。”
“那个李东刚来矿上,在警务室连个人手都没有。”
“凭他一个人,难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