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大用。”
“明白。”
苗勇垂头郑重回答。
裴七音带了乔巨山和叶良才,三人离开鹰涧峡,乘船沿弥河入了海,避开海寇的海船队伍,从隆福山北上了岸。
三个人一路过了淇县,来到澎县城内。
这里距离永定河只有不到三里路,县城西边就是永定河码头。
这一路走来,始终没有林丰的消息,这让三人十分郁闷。
由于沿海地区,海寇突然多了起来,三人只得计划着,从澎县尽快往洛城赶过去。
只是夜色降临,今晚只能在澎县住下,等明日一早,便启程奔洛城。
澎县几乎是座空城,海寇都去了大的府城,而大宗人都被海寇杀的杀,抓的抓,剩下的也都跑了。
而澎县城内,只看到几个落单的乞丐,破衣烂衫的,四处寻找吃食。
三人落脚在一所破宅子里,啃着干粮,也不敢生火做饭。
为了赶路方便,裴七音做了男子打扮。
三人默默啃着干粮,各自想着心事,谁也不想说话。
能说的话都说过,任何谈论都没有答案,林丰就如一个梦一般,醒来后发现,一切了无踪迹。
时过午夜,三人倚着墙壁睡过去。
裴七音睡不着,也不知道这是多少天了,她一直睡不着,人也消瘦了很多。
以往珠圆玉润的少妇,变成了一个干瘦黝黑的中年妇女。
她只要一闭上眼睛,林丰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,一身鲜血,形象凄惨,如同从地狱中爬上来喊冤的鬼魂。
吓得她不敢闭眼,只能强行睁着眼睛,实在忍不住时,便使劲拧一把大腿,让自己清醒一些。
就在她似睡非睡时,突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。
裴七音对声音天生敏感,如今再加上体内真气加持,当时就连林丰都自叹弗如,她对危险的感知,是天赋,并非来自后天苦练。
现如今她这能耐更被提高了数倍。
暗夜中,裴七音瞪大了眼睛,全身不动,只眼珠转动着,寻找危险的来源。
下一瞬,从院墙的角落里,钻出一个黑影,轻轻地冒出地面,犹如一只地鼠,十分警惕却又无声无息。
黑影安静地听到宅子里的三个人,发出均匀的呼吸声,这才慢慢靠近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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