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不仅仅是冠绝天下的内力,更是百毒不侵、万蛊辟易的至高宝体!试问,普天之下,还有何人能挡我锋芒?还有何人,配与我为敌?!”
他的声音逐渐拔高,带着一种压抑了太久、终于得以宣泄的疯狂与霸气,“顺我者,自可享受荣华;逆我者,唯有灰飞烟灭!我要这苍茫天下,自此只有一个声音!我要建立……属于我万承安的世界!”
看着他眼中那彻底燃烧的野心火焰,乔念心中寒意更盛,但她知道,此刻绝不能露怯。
她强迫自己维持着表面的镇定,甚至嘴角勾起一抹清晰的讥诮:
“杀了那么多人,布局十数年,机关算尽,甚至连自己的血脉至亲亦可利用、可牺牲……就只是为了这虚无缥缈的‘天下第一’?就算你侥幸成功了,又能如何?你身边早已空无一人,众叛亲离,连至亲骨肉都视你如仇寇魍魉。更何况,你年事已高,就算勉强坐上那至高之位,又能坐得几年?最终不过是个孤家寡人,守着冰冷的权柄,在无尽的孤独中了此残生,有何意义可?”
万承安闻,非但没有被激怒,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,那笑声沙哑而意味深长,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,显得格外诡异。
他放下始终未沾唇的茶杯,目光幽深,仿佛穿透了时光,看向遥远的过去。
“小丫头,”他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“耐心”,像是在教导一个无知的后辈,“你可知,药王谷前谷主沈墨……他究竟活了多少岁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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