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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,此天骄又与街头仗势欺人的地痞流氓有何区别?!”
“尔等继续坐在这则天湖旁指点江山,而我则是寻一处干净之地饮酒吧。”
他身穿布衣,头戴斗笠,左手提剑,左手拎着酒壶,迈步便向则天湖外走去。
众人一阵懵逼,廖庭率先发:“尹兄,你此话是否过于狂妄了一些?!”
他目光清冷,缓缓起身。
那拎着酒葫芦的斗笠青年,依旧头也没回道:“老子生来便狂妄,你又能如何?!”
一出,满堂寂静。
“那我便教训教训你,这九黎大陆不止你家飞仙门!”
“轰!”
廖庭双手托起,瞬间入定,便要展现神异。
“廖兄,莫要动怒!这尹兄整日饮酒,此刻怕是已经醉了……哈哈,我等在此论道,若是因为两句闲碎语,便出手攻杀,那岂不是有失体面,被人笑话?”
司徒业立即起身,抬手阻拦时,也给了廖庭一个台阶下。
而那被称为尹兄的青年,则是步伐沉稳的走出则天湖,且扭头看了一眼四周,最终竟在一众天骄的注视下,往则天湖中撒了泡尿。
司徒业愕然许久后,只能一脑门黑线地坐回原位,就像没看见似的。
“嗝——!”
那提着酒葫芦的青年,打了个酒嗝,迈步便走出古王朝的则天湖,却脸色充满喜悦地迎向了市井闹市,迎向了那三斤牛肉一碗黄汤。
他叫尹九,人如其名:“饮酒饮酒,烦不留心。”
尹九乃是九黎大陆飞仙门唯一传人,或者说是……他们这个宗门,一代只有一人,一法也只传一人。
则天湖内,司徒业再次落座后,迅速调整了心中厌烦的情绪,并笑道:“不瞒诸位,其实想找到那位气运之气并不难,因为他已经来到了我西凉城中。此刻……只需投下一枚诱饵,便可引其现身。”
“他已经来了?!业兄莫要说笑啊!”
“此等大事,我怎会与诸位说笑?”司徒业露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。
“那何为诱饵呢?这诱饵又要从何处寻呢?”
“呵。”
司徒业很满意大家凝神屏气,全力注视自己的表情,沉吟半晌,他微微开口道:“诱饵在昨夜已经被拿到了……今日傍晚,便可投下。”
……
下午无话。
任也自武庙闹市归来后,便独自一人走向城内。
他今天在闹市中打探到了一些有关于司徒业的信息,但还不够,所以准备明天再来。
一路迈步前行,很快他便来到了城关门口。
就在这时,城内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马蹄声,紧跟着城关之上,有一位四品武将大喊:“行人退让三步,让开城门前中心之地。国主有令,此贼人当在城门楼前,悬挂三日,以作警示!”
正要通关的一众行人,此刻全都好奇地向后退让,也纷纷展开议论,究竟是什么样的贼人,犯下了什么样的大错,才能被国主亲自下令,悬挂在城门之上三日?
话音刚落,一件缚龙索法宝,便捆着一人,被那位四品武将从城楼之上抛下。
“哗啦,嘭!”
绳索自半空中坠落,达到尽头之时,泛起了一声沉闷的绷直声响。
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任也,在见到那人影的面容时,却登时愣在原地,心中瞬间就升腾起了无尽的怒意。
一股丧失理智的冲动,直顶脑门,他先前设想出的无数行动计划,也顷刻间就烟消云散。
在这一瞬间,他就只想杀人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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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里风起云涌,还是让他有一种处处都是危局的感觉。
而这种感觉全踏马是仙澜宗带给他的,这个宗门着实可恨呐!
任也在凉亭旁与那群人交谈了几句后,便继续向武庙深处走去。
……
西凉城,则天湖内。
一群年轻人汇聚在湖中央的则天亭中,一边观赏着美景,一边“饮茶论道”。
这群年轻人皆是来历不凡,背景惊人之辈,总共约有二十余位,且都是古宗古门,世家王朝,年轻一辈中的最杰出之人。
隐仙门的廖庭,青瑶门的杜鱼儿,潭州于家的于乾,丰州九路的玉梳小郡主……总之,这二十余位年轻人,都是九黎大陆各家势力,倾其全力培养的后来人,不是被冠以未来家主,就是被冠以神女、道韵之子的称谓。总之各个“头角峥嵘,气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