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陆家人纷纷惊慌的嚷嚷着。
陆轻歌的脸色也微微变了。
叶天赐随口问道:“泰爷是谁?”
陆轻歌压低声音,语速极快的说道:“泰爷是魔都地下世界的三巨头之一,叫毕泰,人们都喊他泰爷。”
“泰爷手眼通天,黑白通吃,放钱也是他生意中的一项,连黄家那样的大家族,都要忌惮泰爷三分。”
“魔都很多中小家族在资金周转不通的时候都会找泰爷借钱,我们陆家也不例外,但是泰爷对这些家族的借款给的期限都很多,很少会主动催账,没想到这次他要来上门催账。”
“应该就是黄玉衡从后面捣鬼的!”
“他这是泄私愤,要把陆家往死里整!”
陆家人回过神来之后,纷纷指着陆轻歌怪罪。
就在这时,别墅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。
很快,杂乱的脚步声响起。
“嘭!”
紧跟着,别墅客厅的门被人狠狠从外面踹开了!
一群穿着黑西装,面色冷峻的壮汉鱼贯而入。
十几人分列两旁。
在这些壮汉的身后,是一个身材异常魁梧,留着寸头,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中年男子。
男子嘴里叼着雪茄,慢悠悠地踱了进来。
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全场,带着一种常年刀头舔血形成的煞气,让整个客厅的温度仿佛都骤降了几分。
“糟糕!”
“这人是泰爷麾下的头号心腹,以勇猛和凶悍名震魔都的张忠昌!”
陆轻歌低声道。
“陆家主,好久不见啊。”
张忠昌吐出一口烟圈,声音沙哑的哼道,“听说你们陆家很厉害,连黄少的面子都敢驳?”
他这话也是变相表明了,他来这里就是为黄玉衡出气的。
陆正源吓得浑身一哆嗦,连忙小跑着迎了上去,脸上堆满了卑微讨好的笑容,腰都快弯成了九十度。
“昌哥!您怎么亲自来了?这点小事哪敢劳您大驾?”
“小事?”
张忠昌眼睛一瞪,如同铜铃,吓得陆正源后面的话全咽了回去。
“泰爷的账,黄少的面子,在你陆正源眼里是小事?!”
他猛地一拍旁边的红木博古架,架子上的古董花瓶“哐当”一声摔在地上,变得粉碎!
“连本带利,八千万!”
“今天算清!”
“少一个子儿,你们陆家这栋宅子,还有你们陆家那几处产业,就别想要了!”
张忠昌的声音如同寒冬里的冰碴,冰冷刺骨。
陆家众人顿时都吓得魂飞魄散,一个个面如土色。
“昌哥息怒!昌哥息怒啊!”
陆正源差点跪下去,声音带着哭腔,“不是我们不想还,是是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啊!求您再宽限几天,我们一定想办法!”
“宽限?”
张忠昌冷笑一声,目光如同毒蛇般在陆家众人脸上扫过,“拿什么宽限?就凭你们现在这破落户的样子?”
旁边的陆浩明眼珠一转,上前一步,指着叶天赐和陆轻歌,咬牙狠道:“昌叔,是陆轻歌和她不知道从哪捡来的这个野男人惹怒了黄少!欠泰爷的钱我们认,但冤有头债有主,您要怪就怪他们俩!”
“对!没错!就是他们!”
“都是陆轻歌和这个流浪汉引来的祸事!”
“跟我们陆家人真的没什么关系啊!”
陆家其他人也找到了宣泄口,纷纷将矛头指向陆轻歌和叶天赐,七嘴八舌地将所有罪过都推到了他们身上。s
张忠昌吐出一口烟圈,声音沙哑的哼道,“听说你们陆家很厉害,连黄少的面子都敢驳?”
他这话也是变相表明了,他来这里就是为黄玉衡出气的。
陆正源吓得浑身一哆嗦,连忙小跑着迎了上去,脸上堆满了卑微讨好的笑容,腰都快弯成了九十度。
“昌哥!您怎么亲自来了?这点小事哪敢劳您大驾?”
“小事?”
张忠昌眼睛一瞪,如同铜铃,吓得陆正源后面的话全咽了回去。
“泰爷的账,黄少的面子,在你陆正源眼里是小事?!”
他猛地一拍旁边的红木博古架,架子上的古董花瓶“哐当”一声摔在地上,变得粉碎!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