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雨眠默默低头,给他拧毛巾。
“好了。”
抬眼瞬间,刚好看见男人单手解了一半衬衫,露出精壮的胸膛。
肌肉匀称,纹理分明。
不算壮,但也绝对不瘦,是那种恰到好处的性感。
苏雨眠指尖无意识动了两下,曾经无数次,她的手流连过这具性感的胸膛,头枕在旁边,头发铺散在他胸前。
男人则挑起她一缕发丝拿在手中把玩,带着事后独有的慵懒和惬意。
“眠眠,你脸红了。在想什么?嗯?”邵温白不知何时,已经低头凑到她面前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,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木质香调。
苏雨眠慌忙后退,然而身后是墙,逃无可逃,避无可避。
邵温白抬手,将她困在自己的胸膛与墙壁之间。
“脸好像更红了?”
苏雨眠侧头,目光避开,不去看近在咫尺的他。
然而下一秒,男人温热的手指便抚上女人下巴,轻轻将她的脸移回来,四目相对——
两人近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。
“眠眠”他嗓音沙哑,目光深邃,“你离开以后,我在国内没有一天不想你。你呢?想过我吗?”
苏雨眠不说话。
“看来是没有了”邵温白自嘲一笑,可眼中神采并未黯淡,下一秒,只听他话锋一转,“没关系,我想你就够了。”
“工作的时候想,下班也想,睡觉之前想,睡着以后梦里更想”
“别说了。”
“我不,我就说。”他像个叛逆的孩子,却又不是孩子。
因为没有哪个孩子在抱怨的时候,还依然笑着。
对她的不忍,是连委屈的时候,都舍不得挂脸。
“温白”苏雨眠红了眼眶。
“终于你愿意叫我名字了”
这是他上岛以后,第一次从她口中听见“温白”这个称呼。
不是邵教授,也不是邵温白。
刹那间,泪水从男人眼眶滚落。
砸在苏雨眠手背上,仿佛被烫伤一般,她猛地收回手。
“别哭了。”
邵温白嘴硬:“谁哭了?反正不是我。”
“那你眼泪怎么来的?”
“明明是盆里的水溅到了脸上。”
苏雨眠:“”
算了,就不跟他争了。
总要顾及一下男人的自尊心。
苏雨眠重新拧了把毛巾,递过去,让他擦脸。
邵温白不接,厚着脸皮把头伸过去,半眯着眼,就是不伸手。
“干嘛?”
“我手不能沾水,只能你帮我洗了。”
苏雨眠咬牙,脑海里忽然闪过男人掉眼泪的样子,心头某个角落措不及防就软了下来。
她深吸口气,帮他洗脸。
脸都洗了,脖子总要擦吧?
脖子都擦了,也不介意连着胸膛一块儿也擦了。
他就这么得寸进尺,步步逼近,让苏雨眠无力招架。
等两人回到房间时,女人的脸已经红透了。
苏雨眠走到地铺躺下,邵温白不许:“起来,你睡床。”
“我昨晚就在这儿睡的,挺好。”
“不管,反正今晚我要睡地上。”
说着,猛一下掀开被子,躺进去。
苏雨眠:“??”
然而不等她制止,突然一声巨响传来,接着地面也随之剧烈震动。
两人刷一下起身,苏雨眠目光骤凛:“什么声音?!”
邵温白表情凝重:“好像是爆炸。快跑——b
砸在苏雨眠手背上,仿佛被烫伤一般,她猛地收回手。
“别哭了。”
邵温白嘴硬:“谁哭了?反正不是我。”
“那你眼泪怎么来的?”
“明明是盆里的水溅到了脸上。”
苏雨眠:“”
算了,就不跟他争了。
总要顾及一下男人的自尊心。
苏雨眠重新拧了把毛巾,递过去,让他擦脸。
邵温白不接,厚着脸皮把头伸过去,半眯着眼,就是不伸手。
“干嘛?”
“我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