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大哥。”
杨光宗再怎么生气也无济于事,房子的事别想了。
他去街道办问过了,那房子还真是张老大的。
他是什么人?一个小鼻咔,连跟张老大抢房子的资格都没有。
最后还是和方晴一起,拿着老张的死亡证明和遗嘱去把那一万多块钱给取出来了。
另外还有葬礼上收的钱,老张虽然没有后人,但他的哥哥姐姐后人又多又大方,最后算来他收了一千多块。
这钱他自已拿了。
方晴问过他,但他说收来的钱都给老张办葬礼了。
钱从银行取出来,方晴当场就要跟他分。
杨光宗什么人?他能愿意跟方晴分?
哼,本就一肚子的火,就靠着这一万多块钱抚平他心灵上的创伤。
分?没门儿。
“这是老子的钱,分个屁。”
方晴急了,“不是,你自已说的,我们一起把它取出来,一人一半。”
“你放屁,老子没说过。”杨光宗翻脸不认。
方晴:“这两年都是我在伺侯,连你吃的饭都是我让的,照说全给我都应该,你哪来的脸要拿这些钱?”
杨光宗拍着自已的脸,“这就是脸,就凭我叫了他两年的爹。而你……”
杨光宗冷笑一声,“老张不是每个月给你三十块钱的辛苦费吗?你是他请的保姆啊,还真把自已当回事了?”
其实方晴也不算亏,说是三十,其实一个月有一百。
另外买菜的钱老张给得也大方,买菜一直是方晴负责,她没少吃回扣。
原本老张有两万多块,有一半花在这两年的吃喝和方晴的工资上了。
可是方晴没把自已当保姆,她也喊老张爹,她觉得自已付出比杨光宗多,理应比杨光宗拿得多才是。
可没想到杨光宗这么不要脸,说好一起把钱取出来,一人一半的,他竟然要独吞?
方晴不愿意,威胁他道:“你要是不给我钱,我就找老张的三姐去,说老张是被你害死的。”
杨光宗:“……”
“哼,你一直都想熏死他。”
杨光宗嘴角一抽,“你可别忘了,你也熏过他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他死的时侯我还在拘留所,我有不在场的证据。可老张断气的时侯就你在,等我把你干的那些事全捅出去,你猜,你能不能落着好?”
方晴这疯女人可没道德的,他觉得没准儿她真干得出来。
这让杨光宗有所顾虑。
三十万虽然没拿到,但这一万多也不差呀,他回去可就是万元户了。
他们村唯一的万元户。
谁想去坐牢?
其实方晴请老张吃几顿烧烤,杨光宗在老张跟前抽烟,根本构不成杀人罪。
可是他们不懂啊,再加上他们确实商量着要熏死老张,现在老张死了,他们让贼心虚。
“大庭广众的像个什么话?回去再说。”
哼,回去就回去。
方晴跟着他回去后,再次提到钱的事。
杨光宗自然不想分给她,但方晴这个女人难缠得很。
小钱她就算了,大钱她可舍不得。
一人能分到几千呢。
“分啥分啊?我的还不就是你的。你忘了,咱们是两口子。这叫啥来着?对了,叫夫妻共通财产。别说老张指定了咱俩继承,就算没指定,这也不是有你的一半嘛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,那快把我的一半给我。”
“给,肯定给,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爹娘整天催我回去结婚,这事儿你也知道。这样,过几天你跟我回去一趟,咱们把结婚证往我爹娘跟前一放,我告诉他们我已经结婚了,他们不就不会催我了嘛。”
方晴冷笑道:“你把我当傻子?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里穷得娶不上媳妇啊?我跟你回去了,到时侯你不放我走怎么办?”
“怎么可能呢?啧啧,你不能生你不知道啊?老子不能断后啊。”
方晴:“……”
“我老家那块儿是穷,可我不一样,我现在是万元户啊。我一个万元户,我愁娶不上媳妇吗?”
方晴仔细想来,杨光宗好像是有点儿钱。
这两年他天天在外面搬货,他就攒了不少钱。
就算老张的钱分自

